这法拉利,真是没得说,开起来就是爽!马力大得不得了,动力强劲得一塌糊涂。一脚油门踩下去,那发动机嗡嗡的声音,简直让人热血沸腾,上头得很!
车灯也是高配得不行,又圆又亮,大晚上的照得眼睛都有点晃。还有这方向盘,袁朗开起来就像是自己的手臂一样灵活自如。想往哪个方向开就往哪个方向开,一点儿都不含糊。
就是这座椅啊,实在是太费腰了。袁朗开了一晚上车,第二天醒来腰疼得要命。
看来这车虽然好开,但也得注意身体啊!
看着袁朗次牙咧嘴的样子,得到满足的梁拉娣也是露出了讥讽的笑容:哼,活该,让你馋我身子。你这小卡拉米战斗力也不行啊,还想跟老娘斗?
“咱俩算是两清了。”梁拉娣自然不能将自己内心的想法说出来。
她也怕袁朗觉得自尊心受损,拉着自己再来一次。
这可是马上天亮了,万一吵醒了孩子,自己这当妈的脸可没地方放了。
虽然梁拉娣尽量掩饰,袁朗还是从她表情中解读出了对自己的一丝不屑。
但这事儿根本没有公平可言。
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这至理名言,不是他能打破的。
到那时嘴硬的对梁拉娣说道:“行,这次算两清了。以后你家要是缺粮食了尽管来找我。我这粮票管够。一次十斤粮票,童叟无欺。”
听袁朗这么说,梁拉娣也是气的踹了他一脚:“滚吧你。”
什么一次十斤粮票,还童叟无欺,把我梁拉娣当什么人了?
袁朗也不生气,蹑手蹑脚的穿好衣服,扶着腰走了出去。
在机修厂宿舍趴了整整一天,袁朗也是没缓过劲来,就连午饭和晚饭都是让刘峰的秘书送到宿舍来的。
刘峰秘书可是受了刘峰的指使要好好照顾自己这个便宜外甥的。
刘峰的秘书送饭的时候还关心的问是不是要去卫生室看看。被袁朗拒绝了。
但刘峰秘书还是贴心的告诉了卫生室的地址。
直到吃过晚饭,袁朗感觉腰还是疼的厉害。
只知道再这么撑下去也不是办法。为了自己以后的性福生活着想,袁朗决定还是去卫生室让医生看看。
等袁朗步履蹒跚的来到卫生室,卫生室的灯基本上都已经关了,只有问诊室还有灯光亮着。
袁朗冲着灯光所在的问诊室走去。哪曾想刚走到问诊室门口,便看到一个精瘦的男子正趴在窗户上往里瞅呢。
小偷?流氓?
也顾不得腰部的疼痛了,袁朗从他身后一脚踹了过去,直接把精瘦男子踹了一个趔趄。
精瘦男子被人偷袭,挣扎着爬起来就要跟踹自己的人干架,哪曾想着拳头刚伸出来,看清了袁朗的面貌,拳头也收了回去:“袁科长?”
“你认识我?”精瘦男子一口说出了自己的身份,自己却是瞅着他面生。
“当然认识您,昨天你跟我们厂长来小包间吃饭,走的时候我看到过您的脸。
对了,您为啥踹我啊,昨天那顿饭还是我长得勺呢。”
听精瘦男子这么说,袁朗也是知道了他的身份,:“你是是南易?厂里下班了你不回家,鬼鬼祟祟地趴问诊室窗户上看什么?”
听袁朗这么说,南易知道自己这一脚是白被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