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才女貌,惊为天人。
当真像是一家人的模样。
如醉的心口一滞。方才的那种言语不明的感觉,一下子的冲击到了大脑,身上的疼痛感,也开始以数倍的速度在蔓延着,很快的,一直的支撑着她坚持下去的理由,似乎是变得十分可笑了一般,一时间,如醉不由的就是有些急火攻心,整个人的眼前一黑,不省人事了。
站着的好好好的一个人,突然之间就在小白的面前倒了下去,小白直接的就是愣住了,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忍不住的趴在如醉的耳边,以及如醉的身上,一声一声,很小声的猫叫声。
它要是没有记错的话,如醉之前和它说过,是不可以太过于的大声的。
面前的人,早就是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反应。
小白心急了,绕着如醉不停的转圈,甚至于不惜站到了如醉的身上,将自己身上的毛发都给染红了。然而,地上的人,依旧是没有任何的反应。
院中,萧婉小心翼翼的向容尘吐露着自己的不快,死死的搂着容尘的腰际的双手,也是微微的放开了一些,物极必反,很多的事情,既然目的已经是达到了,就应该学会适可而止。
容尘微微的皱着的眉头并没有解开,心里的不快反而是更加的被放大了几分,方才,他好像是听到了如醉的声音,不过就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很快的就没有了。
“喵!”一阵尖锐的猫叫声,在两个人还没有反应的过来的时候,直接的是冲到了二人的面前,死死的盯着容尘,一双幽蓝色的眸子在夜色中,显得有些骇人。
容尘下意识的回头看了过去,是小白。但是,却是浑身带血的小白。
容尘的心里“咯噔”一下,顿时的察觉不好,顺手的就是将一直靠在自己身上的萧婉狠狠的甩到了一边,直接的是将小白给抱了起来,心急的询问,“小白,是不是如醉出了什么事情了?”
萧婉征征的看着自己被甩开的手,再看着浑身血迹脏污的小白,就这么被容尘肆无忌惮的抱在了怀中,直觉就是不好。他的着急,显而易见。
小白死死的盯着容尘看着,没有开口也没有什么动作,它在观察,刚才眼前的人可是和萧婉那样的亲密,要是去伤害自己的主人可怎么办才好?
过去的小白一直的跟在如醉的后面,所以对着容尘,一直的都是十分的信任的,但是现在,显然的是不一样了,不要说是如醉,就是它,对于容尘的信任度,都是降低了几分。
容尘心急看着小白一直的没有说话,就更加的是心急,“小白,说,是不是如醉出事了?”容尘似乎的是有些急的昏了头,对着一只猫,下意识的就开始逼问,完全的是将身侧的萧婉给完全的忘记了。
萧婉死死的捏着自己的拳头,看着容尘怀中抱着的小白,生生的是放弃了自己想要上前的冲动,忍不住的开口,“爷,您这是……”
然而,萧婉的话还没有问完,容尘显然的就是冷静了下来几分,鼻尖处充斥着的血腥的味道,一股脑儿的都传到了容尘这里,而且血腥的味道慢慢的越来的越浓,比小白的身上的味道浓重的多。
容尘随手的将小白给丢了下来,正准备出去的时候,衣袖,被一直手指给死死的抓住了。
萧婉不死心,这样的情绪,之前从来的因为她才会有的,现在都给了另外的一个女子,她怎么可能会甘心?
容尘皱眉,看着自己衣袖上面的小手,不耐烦的开口,“萧婉,放手!”他现在对于萧婉,当真的是一点的耐心都没有了。
萧婉脸色一白,咬牙,“爷,您……”
还没有等萧婉的话说完,容尘直接的收回了自己的衣物,没有半分的犹豫,“萧婉,好自为之!”若是说之前他还完全的没有想到这个上面来的话,但是现在,萧婉一再的阻止他,若是这个时候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的话,那可就当真的是不应该了。
只怕是从晚膳的时候开始,这就是一场布置的不是十分的高明的布局,但是,偏生的是简单的布局,却偏生的是让他们掉了进去。
萧婉伸出去的手直接的横隔在了半空之中,半天的没有反应,浓重恨意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似乎是要将她给吞灭了一般,好自为之,好自为之,容尘的话,就像是魔音一样,不停的在她的耳边回荡着!
容尘这个时候,自然的是没有多余的时间去关心身后的萧婉,几个跨步的就走了出去,毫不意外的就看见了躺在地上,浑身血迹的如醉。
容尘的心里,下意识的一紧,想要将如醉给扶起来,都发现自己的双手都是在不停的颤抖,如醉是趴着在地上的,背后的衣物已经是破破烂烂的了,连带着她背后大片的肌肤都是破烂的,完全的是找不到一处好的地方。血液有些的是干涸的,有些的伤口又开始裂开了,往外面不停的渗透着血液,混杂着些许的泥土和杂草,显得惨不忍睹。
如醉应该是带着小白,在草丛里面躲了很久的时间才是。
容尘没有丝毫的犹豫,直接的是将如醉给抱了起来,一只手拖住了如醉的脖子的部位,另外的一只手,直接的是拖住了如醉的腰部,尽量的是避开了如醉背后的伤口。
容尘的脚下使力,正要离开的时候,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地上的小白,微微一愣,“小白,自己跳上来。”
若是将小白留在这里,只怕也是不安全的。
小白当即的是心领神会,直接的趴在了容尘的肩膀上面,下一刻,容尘就已经是不见了踪影,速度之快,让人肉眼几乎都是看不见的地步。
只是留下了一句话,一直的在萧婉的耳边回荡着,“萧婉,日后你我不必见面。”这是容尘留给她的最后的一句话,他已经知道了是因为自己,桑如醉才会受伤的么?
如今,爷居然的是为了桑如醉,对她尽是如此的狠心!她忍辱负重,在南疆留了这么多年,被一个桑如醉给抢先了,她如何的能够甘心?
萧婉看着容尘抱着桑如醉离开的方向,目光中不自觉的就露出了几分凶狠的意味,她自己就是神医,但是自己是不能够给自己医治的,最好,南宫柯的那些刑法,能够让桑如醉永久的都醒不过来!
这边,萧婉站在黑漆漆的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