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王爷的妃妾们还要美?”刘谦未见过雪儿真颜,自然无法想象那种极至的美,只能两者相比。
南宫清远不屑的哼道,“后院的那些女人算什么东西,比?她们上哪儿去比,就算把她们绑在一起也不及雪儿分毫,可恶,该死的南宫俊逸,为什么最好的总是他的,为什么!”
疯吼过后,南宫清远稍稍平复,声音低沉的问道,“派去的人可到了潼云关?”
“两日后必到金陵,不出三日必到潼云关!主子,您真要如此做?万一龙悦烈炎势不可挡,主子要如何扭转乾坤,这也是给自己引来大祸害。”
“哼,眼下我管不了那么多,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南宫俊逸舒舒服服的占着属于我的一切。叫玉娇来,今晚本王还要她侍寝!”
刘谦不在多言,恭身退下,往后院而去。
凌乱的书房,那空当当的书桌上,南宫清远手支着头,闭着双眼,终于静了下来。
而得到消息的张玉娇,欣喜得意,急急的赶来,迎接她的无非往日的那种疯狂粗暴的发泄。用尽手段得到专宠,即便知道那高高在上的王,无心无情,她也愿意深陷下去。弄不清是真心爱他,还是为那份人上人的尊荣。
同样的夜,同样的明月高悬俯看着人世间。
被重新布置一新的养心殿中,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孤寂与清冷,此时正温暖一片,更时有娇莺般动听的笑声隐隐传出。
“还敢给我使坏,看我怎么治你!”南宫俊逸发狠的说道,却引来佳人越发清脆的笑声。
“不敢,不敢了,好痒啊!”
“哼,现在胆子越来越大了,竟敢也学着点火,竟敢戏弄朕!”南宫俊逸故做威严,可是那黑亮的双眸中,哪有半分厉色,有的只是浓情蜜意。
“民女不敢,请陛下息怒,饶了民女吧!呵呵,是这个么说的吧!”雪儿拿腔使调,有模有样的学道。
“嗯,朕宽厚仁慈,就不与你计较了,不过,朕还要看看你今晚表现如何,不得君心的话,哼哼!”
“呵呵呵,板着的脸,难看死了!”雪儿取笑道。
取笑君颜的后果,便是,被那强壮霸道的君压制于身下,即便是乖乖的求饶也已来不及。
“等下,逸,我,有话,说,嗯,逸!”
“何事,如若不重要,看我如何罚你!”饥饿的人被突然打断了食欲,心情自然不畅的很。
一双小手推了推身上那伟岸的身躯,那人倒也明理,翻过身子躺回原处,却将佳人抱起,又紧紧贴附却彻底来了个大翻转。
“逸,我有两件事,不对,应该是三件事要说才是。”雪儿神情娇俏的说道。
“三件,这么多?那好,快说,我也快听!”
不满的瞪了此时急于想入非非的一国之君,雪儿声音轻柔的说道,“第一,你占了你父皇的住处,那他以后要住哪儿呢?其二,就是我的住处,我应该住哪儿?还像在王府那边跟你住一起吗?可是,着这好像不合规矩的,我听说,历代的皇帝都是自己一个人住于养心殿中的,其三,我今天跟南宫清远说话了。。。。。。”
雪儿痛痛快快的说完,静待佳音,至于最后一件有关南宫清远的事,雪儿本就不会隐瞒分毫,信任,毫无秘密的信任,这便是雪儿所想。
大手把身上的佳人往上又提了提,在那娇艳的红唇上,深深吻过,才幽幽回道,“我母妃的院子,已经修缮妥当,眼下,父皇会先住在那儿,等将来,他认为我真正可以独掌一切时,父皇说,他会搬去别院去,那里是他这辈子最开心最幸福的地方。至于我的宝贝吗,我的话便是一言九鼎,过往国君我不管,甚至是未来国君又如何,我南宫俊逸却要和我的女人,我的妻子,我的皇后,一起住在这养心殿中。至于南宫清远吗,雪儿又是如何跟他说的?”
“没说什么,就问他,会生一个路人的气吗?他是他,我是我,形同陌路,再也没什么瓜葛了?”雪儿坦荡真言道。
俊美的脸,耀眼的笑,痴爱般的凝望,这就是他的雪儿,他至爱的宝贝。
“还有问题?”南宫俊逸再次确定,雪儿嫣然而笑,摇了摇头。
既然佳人无事,那就剩他这一国之君有事,而且还是眼下的大事,龙床上的姿势又变了回来,娇颜红润的雪儿轻轻的闭上了眼睛,这是她在宫中的第一夜,皇宫虽大无边,可她却不会孤单,因为有他,更有他们的爱。
轻轻柔柔、热热辣辣、缠缠绵绵、浓情爱浓。密密融合,月夜清明,却恨良宵苦短。
虽为登基忙碌,可朝事却未怠慢分毫,尤其那最揪扯心弦的北部战事。
烈炎与龙悦的攻击时断时续,却没有放弃退回之意。
关里关外,火光将整片夜空映红,叫嚣喊杀之声震得星月隐于薄云之中。飞天索被不断用劲弓射上高耸的城墙,未等城下之人将索拉紧,便被城头将士用快刀斩断,随即那几十斤的大石,那滚烫的热油倾泻而下,又是惨叫连连,却始终阻止不了那疯狂的进攻。
“将军,您要想清楚啊!纵敌入关,这是死罪,是要被万民唾弃的死罪啊!”
“那你想让我如何做啊,这信你也看到了,文王自己疯了,他还想把本将军逼疯。我早说过,左相一党总有走上绝路的一天,未想到这么快,更未想到太上皇会如此开恩。可是,文王的信,唉,为何偏偏这个时候来,他到底想干什么?”镇北大将军赵厚德对着自己的衷心副将王虎大喊道。
“文王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了,想得大位何必于此,万一烈炎与龙悦真打进了潼云关,那势必会长驱直入不说,将军定会受到重罚,一旦将军受罪,文王手中哪还有军力为自己再打回江山来,糊涂,彻底的糊涂。将军,您可要三思而后行啊!不能因为一封信而坏了日后的大事!”王虎忠言逆耳般说道,赵厚德一拳重重的砸到了军案上。
文王这个难题出得太大,让他懂得如何死守,这怎能是说说那般简单,不领军,未见眼前时局,他大可自说自画。不仅这里,再加上金陵,共有几十万双眼睛在盯着他,让他如何做的巧妙。关外的喊杀时,扰了赵厚德的心神,让其越发烦躁起来。
关外,烈炎与龙悦联军大帐中,龙青云对突然来到的军中的灰白杂毛的青袍老头,大声狂吼道,“放肆,你算个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