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新嘴上说着抱歉,心里却在疯狂大笑。
她在榨汁机里加了所有能加的东西,牛油果、炼乳、香蕉、苦瓜、生抽、小米辣、牛奶……榨好后亲自品尝了下,得出结论:简直是黑暗饮品。
陆砚想也没想,接过杯子把水喝了下去。
看他狼狈的样子,林新的心里涌起一点愧疚感,不过当她看到那杯子里的水见了底,愧疚感也荡然无存了。
紧张刺激的晚饭时间过去,林新窝在沙发里看起了电视。
她的目光瞥向陆砚,他正坐在落地窗前的摇椅上沉默不语,背影落寞,好像被什么深深打击到了。
吃饭时,林新注意到他裤兜那里有一块不规则凸起,看来钥匙在他身上。
半小时后,陆砚坐到了她的身边,林新余光默默注意着他,不过一会儿,他就用手捂住嘴,打了个哈欠。
药效起了。
再过了一会儿,他把头靠在靠背上,眼睛微阖,林新状似无意地问:“你困了?”
陆砚浅浅“嗯”了一声,听起来困极了。
“那你去睡吧,我这电影还有一小时呢。”
“好。”说罢起身往楼上走去。
林新看到他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处,脸上的笑也抑制不住了。再过一会儿,她悄悄走到大门处,翻找外套口袋,不过什么也没找到。
她轻手轻脚上了楼,进了卧室,陆砚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
年轻就是好呀,倒头就睡。
她蹑手蹑脚走到床边,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脸,“陆砚?陆砚?”
床上的人没有被叫醒,呼吸规律又平缓。
成功了!
他身上换上了家居服,房间的布局简单,林新在衣帽间的一个柜子里找到了钥匙。
她和傅宇约在了今晚,他的一些朋友也正好有时间,一群人商量着先去看电影,再一起玩狼人杀。
林新不经意间提起自己住的地方远,傅宇就主动提出来接她。
加上她时间安排得刚好,傅宇估计还有十分钟就到了。
她深呼一口气,把手机锁屏,看向床上的人,眉眼上挑,语气得意又嚣张:“再见,死变态!”
下了楼,林新径直往大门走了过去。然而她刚走到门边,整个客厅的灯就“啪”地被关上了,黑暗笼罩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