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和乔华黎说着话,谁知乔华黎突然吐了一口血,吓得众人惊慌失措。
云宴正要上前,乔华黎身旁的丫鬟阴阳怪气道:
“世子妃,刚刚是郡主在这儿,奴婢没有办法,把话说的太死。这下可好了,郡主晕倒了,我看你怎么和王妃解释,我这就去和王妃说。”
“元义,掌嘴。”乔怀瑜言简意赅,瞥了眼挑衅的丫鬟。
云宴不需要别人指指点点,况且华黎郡主如今已然大好,每日都能恢复几个小时的精力,相比之前已经好很多了。
况且,在月清国他们已然找了无数大夫和郎中,都没有办法解决华黎郡主的病症。
如今好不容易通过云宴,乔华黎的病症有所好转,乔怀瑜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怎么可能让别人诟病于她。
丫鬟脸色一变,不是说乔怀瑜和云宴是貌合神离的夫妻吗?
她连忙跪了下来,乞求乔怀瑜的原谅。
“是奴婢有眼不识泰山,奴婢往后定然不会再这么说了…”
在插话的工夫,云宴已经给乔华黎诊了脉,并及时施针。
还好她早有防备,将银针包放进袖口里,以备不时之需。
时明珠听到消息,赶了过来。
“嫂嫂好生晦气,这出风头出得可满意了?”时明珠小心翼翼地说着,口气中竟带着挑衅。
乔怀瑜一瞪,时明珠见状顿时噤了声。
可乔华黎不是乔怀瑜的心尖上的妹妹,她还记得乔怀瑜知晓华黎郡主痴傻之后,在大雨中跑遍了京城所有医馆。
从那之后,时明珠就不敢再招惹乔华黎。直到云宴出现,时明珠才又感觉到了危机。
“怎么会这样?”云宴喃喃自语,眉心蹙起。
时明珠趁着众人都没注意到她,悄悄出了勤怀居,转身去找了救兵。
在路上偶遇了康定王,又添油加醋地说了许多云宴的坏话。
康定王此时怒气冲冲,踏进勤怀居的院门就用内力甩手扇了云宴一巴掌。
“父王!”乔怀瑜呵道。
云宴只觉得胸口闷闷的,她本就病着,如今是硬撑着给华黎郡主诊脉,随即摔在了地上。
“云宴,若华黎有个赞成灵段,我要你好看!”康定王不理会乔怀瑜,对云宴说道。
“我定会叫怀瑜休了你!”
云宴心想:休了我还好呢,不过这种休法会损坏我的名声。老娘我不能被休只能丧偶。
云宴冷声道:“父王,我敬您。这几个月里我对华黎郡主的诊治相信您也有目共睹,她也的确好了起来,儿媳实在不知您是为何如此记恨我。甚至想要除我为后快!”
云宴也是这几个月在得知寺庙当中的那一场刺杀,与康定王有着直接的关系。
虽然外界都传言是她的妹妹云婉宁导致的,不过以她妹妹的智力怎么可能设计出那么周密的计划?
云宴不信。
她第一次见康定王就觉得有深深的敌意,不知道为何他会有如此大的反应,他们两个从前根本就没有见过面,甚至一点交集也没有。
乔怀瑜推着轮椅扶起了云宴,云宴倔强地甩开了乔怀瑜的手,道:“父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