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半晌,她忽地觉着下面又传来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这种强烈的感觉让她觉得她还想要,对!再次占有他!
陈琴被自己这种突如其来的想法吓了一跳,就像是身体存在着另一个可以支配身体的自己一样,那种声音几乎是不经大脑就蹦了出来!
占有他!
“不要!”陈琴低鸣一声,用手砸着地,可是不住颤抖的身体却暴露了她的内心,*在不断地焚烧,在不断地升起。
抬起头,眼中一片血丝,打量着四周,终于在溪水边地不远处,正见他蹲在那里小心地在清洗着手中的什么东西,动作是那么轻缓而又仔细。
阳光照在他的背影上,宽厚雄壮,让人觉得充实。她需要这种充实。不行了,她还要,还要继续占有他!
几乎是连跑带奔,她敢确实这辈子自己从没跑过这么快!
王少爷正专注地清洗着手中两朵好不容易才找到的鸡肝草,陡然间听到身后传来奔跑的声音,连忙转过身去,这一看不打紧,吓得王文哇哇大叫:“喂喂!你别过来!这两棵草可是好不容易找到的,得挑出里面有毒的部分,你先站???????哎哟!”王文被迎面而来的陈琴撞了个满怀。
“我要你!”拉低王文的脑袋,陈琴睁着一双猩红的眼角看向王文,张开檀口,咬住对方的嘴??????(PS:此处删去十亿五千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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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对你负责的。”搂着王文线条完美的腰,陈琴一只手在男人的胸膛上画圈圈,神情忸怩的像个十七八岁的少女,不过嘴中却说着一个大女人的话。
王文汗了一个,苦笑:“刚才那两棵草是我好不容易才找过来的,你刚才??????我汗!这种草很少见的。”
“那草很重要吗?”陈琴蹙起眉头看向王文困惑地道。
“今天早上醒来之后,我发现了草丛中已经死掉的鸡冠巨蟒,一切就显得那么的顺理成章了,昨晚它先袭击你,后来你咬断了它的鸡冠以至于喝下了它的血液,所以才造成你昨晚和今天早晨的行为失常。”感受着陈琴指尖给自己带来的触感,王少爷兴奋地想叫。可惜的是他却笑不出来。自己的处男之身终究是被女人夺去的,就像是初吻,汗啊~~~!想想昨晚,王少爷都不自禁地浑身打冷颤,疯狂的程度令人乍舌,那几个高难度动作少爷在毛片里都没瞧过,幸好少爷身体还好,要不然昨晚铁定被榨干了。
陈琴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怪不得,我说嘛,我怎么可能会那么疯狂,那么变态,那么不要脸!”
“可惜的是,刚才解药被你那么一扯,掉进水里顺着水流淌走了。”王文郁闷地提醒道,脸色沉着,就像是吃了牛屎一样发黄,那表情要说多郁闷有多郁闷。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陈琴眼睛忽地一瞪,被王文那表情搞得有些火大,气呼呼地吼道,“小混蛋,老娘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我会对你负责的!你??????你是不是嫌我岁数比你大?”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就是嫌我丑配不上你?”陈琴眼睛一横,继续瞪着牛眼睛。这个小混蛋实在是欠扁,本老师都已经卑躬屈膝坦承错误了,你得了便宜还卖乖,哼!
王少爷大汗,讪笑道:“陈老师,我真不是那个意思,我??????”
“叫我陈琴!小混蛋,我告诉你,老娘不是好欺负的,你既然碰了我就必须对我负责!别想用什么借口来抵赖!”几乎是吼出来的,手指一用力,揪住王少爷的小小*就是一扭。
“啊哦~~~!”王文一阵惨叫,响彻天际。
“哈哈~~~~!”陈琴得意忘形地大笑,拉下王文的脑袋对着王少爷可怜的“小嘴”又是一顿狂啃。
疯狂过后,女流氓喘了一口气,嘴唇抵在王文的嘴边,细语道:“我有没有告诉你,你的嘴唇真的好甜,让人无法自拔,就像??????”
“打住打住,丫的!再这样下去少爷非得被你榨干了不可!”王少爷汗毛直竖,哇哇大叫。
“你什么意思?”母夜叉毕竟是母夜叉,再漂亮再温柔再女人那也改不了她母夜叉的本质,又是一声大吼,“你不喜欢我和你亲热?气死我了!你这个混蛋!今天老娘非得好好教训你一顿,枉费昨晚我为你流了那么多心酸的眼泪!”实在是气人,什么榨干,哼!直接说不想我碰你不就是了!
不过你不让我碰我就不碰了?我就碰,我还要天天占有你!哼!
和这中了鸡冠巨蟒蛇毒的女人说理可谓是对牛弹琴,王文无奈地说道:“陈琴,你中了蛇毒所以那方面的需求会特别的强烈,这样下去我会受不了的。”
陈琴似乎是听懂了一点,不过依然迷糊地问道:“你为什么会受不了?”
“呃??????听说过这么一句话吗?女人如田,男人如牛,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我只是个正常的男人,这样纵欲过度,长期下去我铁定得两眼一闭,双腿一蹬,挂掉。”王少爷用很浅显的词语解释道。
“咯咯!你说的可真难听,不过好像也不是没那么一点道理。”陈琴咯咯笑着,“不过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作为人民教师,一定要用于承担自己犯下的错误。”
“这个错误你可以不用负责的,毕竟你也是身不由己??????”王文小心翼翼地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