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她有痒痒粉,她也十分紧张,因为这痒痒粉不会立即发作,要过一段时间才能发作,所以她最好不要让凤梨找到。
凤梨此时已经扬起宝剑走向水缸,一走到水缸面前,她就用剑粗暴的掀开那木盖,大喝一声之后,她突然把剑刺进水缸,在水缸里乱刺起来。
那水缸里装的并不是水,而是腌制的泡菜,凤梨狠狠的刺了几下,把泡菜刺得到处翻飞,扔得到处都是。
一股浓浓的酸臭味朝流月袭来,流月想伸手捂鼻子,可是一点也不敢动。
凤梨刺完水缸发泄之后,突然抬头说:“上官流月,我不管你藏在哪里,今天我都要把你找出来。我就不信你能一直躲下去!生要见你的人,死要见你的尸!”
说完,她扬起宝剑朝那一捆捆干柴刺了进来。
宝剑“哗哗哗”的刺进干柴里,刺出阵阵剑光,那剑光差点将干柴烧了起来,可见凤梨有多盛怒。
见凤梨正拿着剑往干柴里狂刺,流月紧张的捏紧手指,她那捏药瓶的手心开始出汗,生怕凤梨那剑朝她刺过来。
感受到凤梨蚀骨的怒火,流月脸上也浮起浓浓的盛怒,她紧紧的握紧拳头,她和她们无冤无仇,她们凭什么暗杀她,把她的生命视作蝼蚁!
她们凭什么决定她的生死,一个个的指哪打哪,说杀就想杀她,她的命运从来都是自己掌握,从不任人宰割。
想到这里,流月突然鼓起了勇气,她冷冷的看了凤梨一眼,见凤梨正在一个劲的刺着那些干柴。
她是一顿乱刺,所以暂时没刺到她的地方来,但是等她刺到这堆干柴这里来,她必中剑无疑!
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毙。
想到这里,流月左手握住那痒痒粉,右手握紧樱桃的青锋剑,然后,她猛地一脚踹掉面前的干柴,一个箭步冲到外面,朝凤梨冷声喝道:“你在找我是吧?想杀我,可没那么容易,你想死,我就奉陪你!”
“哈哈哈,好大的口气!”凤梨见自己终于逼出来流月,仔细的打量了流月一眼,发现她和画像上一模一样,这才阴测测的提剑走过来,“贱人,我要为我师妹报仇,你别以为我像她那么好对付,她是蠢货,我可不是!”
流月冷冷的挑了挑眉,突然指着凤梨身后说:“樱桃,你师姐说你是蠢货,你居然没有半点反应!”
凤梨背后说人坏话被流月揭穿,她真以为樱桃在她后头,反射性的转头一看。
就在这时,流月已经将左手的痒痒粉朝凤梨的方向狠狠撒了过去。
流月早分析过,她站的方向是顺风方向,她离凤梨并不远,这痒痒粉一定能吹到她的皮肤上。
果然,凤梨转身后看到后面根本没人,发现自己被耍了,陡地转过头来。
一转过头,她就闻到一股浓浓的灰尘味朝她袭来,再看流月,手中居然拿着一只药瓶。
看到这药瓶,凤梨愣了一下,双眼不可思议的眯起。
都说这上官流月懂毒,难不成她刚才对自己下了毒药?
看到凤梨眼神微变,流月扬了扬那药瓶,得意洋洋的笑道:“你已经中了我独家研制的痒痒粉,很快你就会浑身发痒,痒到极致,最后抓破自己的肌肤,毁掉自己的容貌,直到活活的抓死自己,怎么样,害怕吧?”
凤梨登时犀利的眯起眼睛,她赶紧拍了拍自己的眼、耳、口、鼻,还拿袖子往脸上猛地拂了一下,颇为忌惮的盯着流月,“我不信,你那根本不是毒粉,而是地上的黄沙。你刚才就这招对付了樱桃,以为可以用这招对付我,你当我是三岁小孩?”
流月冷笑的收回药瓶,右手握紧宝剑,“随便你信不信,反正中毒的不是我。这痒痒粉可不是一般的毒粉,这是由十种毒虫、十种毒花、十种毒草制成,那中毒症状可恐怖了,你长得本来就不漂亮,要是再中此毒,岂不是会变成癞蛤蟆?要最在半个时辰之内你没有解药,不仅会抓烂自己的脸,还会七窍流血而亡。如果你向我求饶的话,我会考虑给你解药!”
反正凤梨不知道流月到底撒的是什么东西,流月自然是怎么恐怖怎么说,她故意把这痒痒粉说得那么恐怖,就是为了吓凤梨。
这一招叫无中生有的恐吓记。
她也不敢肯定那痒痒粉有没有撒到凤梨身上,毕竟隔那么远,所以她只能恐吓凤梨,企图吓住她。
果然,听到流月的话,凤梨的嘴角微微的嗡动起来,她脸上闪过一丝惧色。
可是,攸地,她嗜血的勾起嘴角,提剑就道:“你以为我会信你的鬼话。我家主子擅长解毒,我大可找她解就是。上官流月,你少蒙我,你拿命来!”
刹那间,凤梨那如毒蛇一般嗜血的长剑已经唰唰唰的刺向流月。
流月也不是会任人宰割的主,一见那长剑刺来,她唰地拿起樱桃的剑,硬生生的举到面前去挡。
只听“砰”的一声,两剑相碰,发出噌噌噌的碰撞声,那剑间腾升起一道火光,风梨的内力太强劲,就那么一震,就把流月震到了地上。
流月感觉拿剑的虎口剧痛,她那整只手臂都快麻木了,风梨那用内力震出来的力气挫得她差点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