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是何种情形,只怕不止是鸡飞狗跳可以描述的吧。”
“那是自然,简直是热闹到无以复加……”
轩辕青失踪急坏了轩辕境和姒家,轩辕境着急是因为逐出门墙只是权宜之计,真有个闪失如何向祖宗交代,并且他已被封印功力,若是万一落入魔教手中,那不仅仅是正道脸面全无如此简单。
姒若兰好歹是嫡长孙女,若是不能完婚,名节受损之下便只有自尽以全名节这条路可走,姒家嫡长子姒云霆心疼女儿,自是不能让事情发生,一面着人看紧女儿,一面派人寻找轩辕青下落,姒家其他各房表面着急,其实背地里何尝不是幸灾乐祸,各家帮忙之人大多如此,尽是表面功夫。
范白米,张天宇,慕容婉儿,三人围着避水霞衣,希望看出些门道来,奈何他们已经尝试数种方法,依旧没有发现何种机关。
水浸,并无变化;火烤,仍然一副老样子;滴血,还是那副情形。
见实在找不到窍门,范百米和张天宇便放弃,任由婉儿一个人折腾。反正无论如何,只要弄不坏,便是无所谓。
一片领域下,范百米继续研习内视之术。再次尝试时候,确实比原来进步些许,能隐隐约约感受到灵力引导灵念之意。如此看来,再有个几次,便能灵活运动,那又是一大进步,距离成功便不会太久。
收起内视术,范百米继续修行凌云诀,灵力消耗不多,稍微补充些灵气便催动起来。血丝蛇被围困,没有它的掣手,灵力便肆无忌惮在粗大的血脉中咆哮,循环速度快上许多,往常一个周天时间,现在可完成三个。
如此,便事半功倍。本来,凡人脆弱身体是无法承受这种运转速度,不过范百米有血神秘法强化躯体,增强筋脉的奇效。因此,这种速度,尽管破坏力远胜之前,范百米竟然轻松承受,毫无压力。
同往常一般时间修行后,范百米发现一个可怕现象,灵力下降极快,丝毫不同之前。这现象必有蹊跷,但是他想象不出为何。中间停下两次,都领悟不出所以然,不过,这并不会使他害怕退缩。
继续补充灵气,灵力归穴后,范百米终于发现原因,原来这才迈过没多久的四阶凌云诀,此刻已经到了四阶四节点!
速度恐怖至斯。
他终于意识到,经过血脉加成并配合自己的天赋,究竟会爆发多大威力,此刻,一个念头迸现,原来他的天赋,并不差大召或者林倾雪多远。
但是,关键一点,他的运转量三倍于其他人,如此一算,不受干扰之情形下,只怕范百米全速发挥,会做到鬼神难测之局面。
如此情形,已经远远超出他想象,便急忙和张天宇说起来。
他也是震惊于这难以理解现象,想了好一会,不得要领,便只有叮嘱他继续尝试,说不定只是以前停滞不前时积攒下的,现在一次爆发而已。
数百里之外的凌云吟风阁,陆云一在听取消息汇报。
这当中,既有轩辕青、姒若兰闹剧的描述,还有百花、九黎的相关动向,只是惹人关注的百花圣女、九黎王女的去向之处,都标着不明二字。
这让他有种突然不受掌控之感。
“为何王女和圣女如此重要人物在这关键时期,反而丢失了行踪。”
“前些时日,追踪王女之人发现她忽然改变先前行事风格,变得格外小心翼翼,几日之后一直未出居所,还以为她转了性子,后来才知道,人早已金蝉脱壳,不知去向,随后更是潜匿行踪,再无发现。”
“那圣女呢,她可是时间更久些,莫和我说她二人突然约好般,那我们布下的明探暗哨还有何作用。多年努力,还是比不上那两家暗中实力?”陆云一显然无法接受此种答案,似乎动了真火。
“师父息怒,弟子已经招呼诸位打起精神,扩大搜索范围,势必保证能找到蛛丝马迹,顺藤摸瓜搜到她两个。”
“早该如此,不然,我如何向掌门师兄交代。他将这秘密搜集任务交与我们,却完成的如此差劲,有何面目再见诸位长老?”
汇报弟子一阵点头承诺,随后,继续说起,“师父,还有一事,有关张天宇和范百米的。”
“哦,这个张大侠和范百米二人,弄出多大动静,快些说来听听。”
弟子便将密探传回来的便宜坊事件以及他们自己传回的描述做下对比,简单陈述了自己观点。
“你是说,便宜坊的描述和密探描述相差不大,并未对自己行为多加粉饰?”
“确实如此,师父,便宜坊负责人倒是情真意切的讲述自己近些年有些沉迷于经营所获,竟然因此差点忘记首要职责。更是对当地之人借重便宜坊以及背后凌云势力狐假虎威之事进行了仔细查探,允诺会做出一个让人满意的答复。”
“如此说来,这二人还真是干出一些有利我凌云之事。当真是难为了张天宇,说起来,他于我凌云,真是恩重如山,只是现下,确实没有地方可以回报,还是暂借记下吧,将来……算了,将来或许还是无处报答。堂堂神仙宗历经千载,何时曾有过围困之局。”
“这般说来,当初师父您找来张大侠带范师弟下山行走,只怕这弦外之音,便是借助他来给我凌云密谍情报做一遍查漏补缺吧。”
“小子,莫要自作聪明,张天宇何许人,你若是真让他帮你做此事,只怕他不见的会放在心上。当初掌门师兄之意,不过是让他保护范百米,同时助他了解认识这天下百态。其他,权作意外之喜才好。”
“那范师弟之事,是否体现在呈送掌门的汇报中。”
“那是自然,并且要多些篇幅,毕竟,这是一件相对要紧之事。”
范百米自是不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有心人记录下来,一字不落的传回给凌云。
毕竟,他身上,有着非同寻常意义的一件任务,一件他仍旧不知,却早已开始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