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做做他们的工作。
如果他们村子里来个十个二十个的年轻人赶海,捕捞的量自然就上来了。
石牛坊村也是个穷山窝子,比湖山村原来强不哪去。
他们村里多是种地,副业顶多是养个猪养个牛啥的。
虽然去赶海的话路远点,如果能付出辛苦,一天怎么也能弄出个七八十块钱的收入。
这个时候村部不能有人,葛大嘴没电话,要去也只能亲自到家找他了。
但是没想到,没等进村子就看见前边有个人子的石头上坐着哭呢。
“大嘴哥,你咋这么有闲情逸致,一大早跑这里来哭来了?”
那个人还真的是葛大嘴,一看是黄小娄,赶紧站起来擦眼泪。
“没事儿,我眼里进沙子。”
“卧槽,你就别糊弄我了,这得进多大一颗沙子,你能哭的和叫驴一样呀!”
葛大嘴一听,眼泪又下来了。
“别提了兄弟,哥哥我命苦呀!”
“咋命苦了?该不会是嫂子过世了吧?”
本来是玩笑,以为葛大嘴会骂自己,和他开玩笑习惯了,也没有个深浅。
但是葛大嘴没有,只是叹口气说:“她要是死了我倒是省心!”
于是和黄小娄说了经过。
原来葛大嘴有个亲戚在镇子里住,买了新房要打点家具,请了葛大嘴去。
预计是要三天完工,葛大嘴两天就做完了,所以提前一天回来了。
大半夜的走着回了村子。
一进门,脱了衣服就进被窝。
本来伸手要抱着老婆稀罕一会儿,哪知道一把过去,摸到对方一脸的连毛胡子。
葛大嘴吓得一下就跳起来了。那个人也醒了,一脚把葛大嘴踹地上去了。
葛大嘴媳妇也醒了,拿着被子就把葛大嘴给扣住了,按在地上不让他起来。
等到葛大嘴费劲巴力把媳妇潘鑫莲推开,屋里已经就剩下他们俩口子了。
葛大嘴按住媳妇就打,说她偷人对不起自己。
但是潘鑫莲还不服气,说葛大嘴回家耍酒疯,自己没有偷人。
葛大嘴说刚才那个连毛胡子是谁?
潘鑫莲还不承认:“哪来的连毛胡子,刚才摸的是我头发!”
反正死活不承认有人。
弄得葛大嘴都怀疑自己真的看错了。
潘鑫莲拉着他撒娇,说自己不会对不起他的。
于是钻进被窝,和媳妇腻乎了好半天。
直到天亮葛大嘴醒了穿衣服,在被窝摸出一个男式的三角裤,顿时就火了,这绝对不是自己的,自己都是平角裤。
两口子又开始干仗,最后潘鑫莲说了:“我就偷人了,你也没抓住,爱咋咋地!”
所以把葛大嘴气得自己跑到村外来哭来了。
黄小娄听得直乐:“你说你,早就知道你老婆喜欢扯犊子,离了就算了,非要自讨苦吃!”
“我不是舍不得么,我俩是从小夫妻呀!”
“那你到底知不知道这裤衩子是谁的呀?你要是知道,我帮你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