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她后,嬴政用手轻捻着她的耳垂,在她耳朵边呵着热气:“曦儿,你擅自离开寡人,寡人都没讨厌你,你怎可讨厌寡人?”
云若曦一时语塞,是啊,是自己自作主张滞留在宫外的,害的他二日都没合眼的担心自己,便只唤了一声:“政!”
“曦儿的脚彻底好了?”嬴政的手已经抚到了她的大腿,并继续的向下滑动。
“嗯,太医承都说了没事的,再说都拆了药,也不见肿了,也不痛了。”她觉得嬴政也太紧张自己了,可心里却很甜。
“寡人不放心,让寡人好好看看曦儿的脚。”他说着便将云若曦的右脚拉出了锦被,同时掀开了纱帐,让青灯的光可以更好地照着她白嫩细致的脚踝。
伸手在原来包扎着的地方来回的摩挲,他心疼地说:“曦儿,当寡人看见你额头受了伤,瘸着脚回来时,真恨不得是伤在寡人身上,就是再重些,也好过伤在曦儿身上。”
“政!”云若曦激动地说:“你可是大王,你若受一点伤,可是要惊动很多人的,我怎么能让你替我受伤呢?”
嬴政已经吻上了她的脚踝:“寡人愿意。”
“哎呀!”云若曦叫出了声,她完全没想到嬴政居然会去吻自己的脚踝:“你、你。。。。。。”她实在是不知该对他说什么了。
嬴政继续亲吻着她的脚踝,然后喃喃地说:“曦儿,这么漂亮的脚踝,以后寡人不允许你再将它弄伤了,听到了没有。”
云若曦只“嗯”了一声,总觉得怪怪地,他怎么可以这么做呢。
见嬴政并没有要放开她的样子,她就羞怯的说:“政,你是大王啊,若让人知道你居然吻我的脚踝,那不是、那不是。。。。。。。。。”
“寡人就喜欢亲你的脚踝,谁敢多言?”嬴政索性将她的左脚也从锦被里拉了出来,这下惹来了云若曦的尖叫:“啊!。。。。。。。不要、不要啊!”
然后她羞得蒙住了自己的脸:“嬴政,你好不识羞哦,连脚踝都吻!”
嬴政一脸黑线的抬起头来看着她蒙着的脸,然后痞痞地笑着将她的双手从脸上移开:“曦儿,昨日你脚伤未好,寡人未曾动你,今日可得补偿寡人。”
他说完就立即抓了一颗金珠对着还亮着火苗的青灯就投了过去,漂亮的直线射出后,灯就灭了,嬴政一拉纱帐的同时已经将云若曦拉回了锦被里。
“我错了,政,我还没好呢,真的。。。。。。。。脚还在痛着呢?”她开始耍赖。
嬴政只是闷笑,不一会儿,榻下就已经衣衫凌乱了……
在云若曦的娇喘声中,只听嬴政压低着声音在她耳畔魅惑地说:“寡人的儿子没了,你要赔寡人一个儿子,今日见你对蒙恬和苏儿都那么好,若有了寡人的骨肉岂不更好。”
云若曦在心里哀叹了一声,便任由他上下其手了………
同样是这一晚,在质子府里,姬丹已经得知了嬴政毁了同燕国的交好盟约,接受了赵王迁的十一座城池,心下悲愤不已,到此时他才恍然大悟,嬴政已经不再是当年邯郸城里那个倔强孤傲的男孩,他已经成长为了一个野心勃勃的君主。
嬴政之前对他的倨傲和疏离已经很明显的透露出了他对秦燕二国的交好并不诚心,可他还一直将这些当做嬴政一朝小人得志的傲慢,现在看来真的是他自己错了。
“斟酒!”姬丹将手里已经空了的酒爵在案上一顿,桑立即为他又斟满,只是很忧心的看着他。
他突然仰天大笑起来,声音甚是凄凉,听得桑心里一阵阵的发紧。
“竖子要亡我燕国矣!可叹我那父王却听信了他的谗言,相信这秦燕交好的鬼话。”说完他一仰头就将酒一口就灌了下去:“再斟!”
桑默默地又为他斟满,自从服侍太子丹以来,她还是第一次见他如此的狂戾。
一连灌了三爵酒下肚,他那白如玉冠的脸上已经泛起了红色,只听他嘶声的说:“嬴政,丹自此与你割袍断义!”
“太子殿下,此话不可大声说啊!”桑被他的话吓了一跳,忍不住出声。
“无妨,如今他已翻脸,丹不过一个弱国质子,还能有什么更坏的事落在丹头上的?”他说得凄凉:“妄想和虎狼之邦的国君谈友谊,不过是自欺欺人的谎言罢了,认识嬴政,这便是丹此生最大的错误!”
说完他一拳砸在几案上,头伏在案上不再言语。
第二日他便上书给嬴政,可嬴政压下了他上的折子,回到御书房,嬴政便将太子丹上书的竹简丢在了案上,黑了一张脸。
“政,你为何生气?”云若曦拿起了竹简,习惯性的翻了翻,虽然她看不懂。
“知道这是谁给寡人上的书?”他说得很冷。
云若曦摇摇头:“你知道我看不懂的,管他是谁上的,你气坏身体可不好。”
“姬丹上书请回燕国。”嬴政一脸的寒霜。
“你不准奏便行了,却又为何动气呢?”云若曦觉得这事恐怕不仅仅如此。
“寡人自然不为这生气,他还让人私下带了句话来寝宫。”嬴政完全的没好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