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为什么曹显离开我了?把我丢在了隅月庵?
我的头变得很痛,特别疼。这一段,我怎么都想不起来。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我又喊了陈一陈二,想跟他们要一些沉香,让我好赶紧睡一下,安静一下下。
结果拉开门一看,乌泽和悟心,这两个老头还站在门口,一脸焦虑的看着我。气得我又把门给关上了,真是讨厌。
我发脾气了!
我想扔东西!
可是屋里还真的挺干净的,什么都没有。不不,有一套瓷茶具。可是,也不能扔,万一碎瓷片扎到我就不划算了。
我想挠墙!
可是,万一把我的指甲挠坏了,也挺不好的。
撞墙就算了,我怕疼。
哎,想半天,还是睡觉比较好的。
可是,我什么药丸都没有。
算了,自我平静,深深呼吸。睡不着,也闭着眼睛好了。
乌泽和悟心大师清早天亮的时候走的,说是要回去安排一下军队进城的事情。
我坐在门口,陈一问我:“我看他们也没有要进攻,没有要占领的意思,所以这仗到底是什么个意思?”
“是呀,大家都特别客气。就连睡的街巷都是你一半,我一半,丝毫没有要玩命的意思。”陈二也蹲在了我的身边。
肖十七刚好送早点进来,问我:“乌泽大将军给厨房送了十只羊,说是要个小七大人烤肉串的。这什么路数?大家和好了?不打了?那要不要撤军?咱们可以回去了?”
“不会啦,放心吧,还得待上一阵子呢。”我闷闷地说道。
“为啥呀?我看这也不像是要统一天下的打法呀?”肖十七看我一点吃饭的欲望都没有,就只好捏了一根馓子给我,“你尝尝这个,还挺好吃的。”
“这不就是炸排叉么?就是做成了棍。”我咬了一口,还挺脆的。
“道理都是一样的,就是长得不一样而已。”肖十七随口说道,可忽然我仿佛说是抓到了什么重点,愣了愣。
凉州城里很安静,虽然被围得水泄不通,但城里的生活还是很正常。
沈将军池将军那些人商量了一下,把人员又进行了整编,然后开始每日进行操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