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恩?奴家对少侠哪有什么恩情,倒是你娘亲留给你的宝物岂可随意送人?”说罢
这妇人撩了了下额头的几缕青丝,整理了下被南风弄乱的亵衣,不去看他,南风的唇齿间
还停留着妇人的香甜,着看着妇人一幅楚楚可怜的模样,更觉心疼,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些
什么,随即放下宝珠推开窗翻了出去,妇人这时也踉踉跄跄跑到窗边,正想向外看去,突
然一张剑眉星目,光洁白皙的俊脸映入眼帘,不是南风又是何人。
妇人还来不及反应,只是听到了一个温柔的声音说,“再来看你。”人就从眼前消失
了,妇人跌跌撞撞的回到塌上。“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了?”
慵慵懒懒半卧于榻上,人也仿佛瘦了一圈,额前一卷柔柔的秀发掉了下来,双眸呆
呆地望着窗外……
但那窗外除了几根淡淡的竹影,一轮冷冷清清的白月,还有什么。只是眼前这
碧绿色的珠子还有他原主人的气息!想到这里妇人脸上竟露出小女儿般的羞涩,双手捧珠
入怀,睡去了。。。。。。。今晚的梦很甜!
南风踏月而出,映衬着月光,只见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剑一般的眉毛斜斜飞
入鬓角落下的几缕乌发中。英俊的侧脸,面部轮廓完美的无可挑剔。乌发随着白色丝带,
随风飘扬,真是好不风流。
出了院子南风心里七上八下的,从小习武读书,未经儿女之事,此番邂逅,心里有蜜
般的甜,才离别不久,满脑子里都是那赵娘子!可是想到任务失败,又好不恼火,贼军一
旦攻下江陵,后面的事都不敢想象,这会得先去舅舅那里报个信,再论后事。
江陵城外
“陈先生,这江陵城城池甚是雄伟,若是强攻怕是要折损不少弟兄吧!?”林佑谅问
道,“强攻?,我们义军说实话,若论素养和军备和朝廷兵马差的太远,此城只可智取。
”陈文章捋了捋自己的长须又说道,“如今,我军最有利的是士气和主公为百姓的心,
朝廷此番连连大战,皆大败,将和兵,都没了那股势,现在就得磨他们的抵抗意志,张
化成老将军年迈,几个少将军也无威望,我们围而不攻,围点打援,援军一旦没了,城中
将领怕是也没了抵抗之心,主公近年来的壮举民间早有耳闻。到时派人混入城中造些舆论
,百姓苦暴魏已久,到那时自会箪食壶浆以迎主公”。“先生说的是”林佑谅大笑说道,
接下来就是布置设伏,挖地道,准备好手混入其中。陈文章暗地让随从准备下要单独出门
会会故人之子!
江陵城内
“父帅,贼军势大,城外贼军集结随时攻城,我军虽城高,但军心不在,这几日连连
好多逃兵,都杀了好几拨,可是依旧止不住,周将军的援军也不知道何时到,冀州军离江
陵不过六百里,若是星夜援驰也该到了吧!大哥虽革职在家,还是在汝阳帮父帅募兵,但是
哪里看的到兵的影子啊!”一个中年将军在军帐来回踱步。
“必行,你身为一军之将,满腹牢骚,如此沉不住气,如何指挥这千军万马,援军
到与不到不是我关心的,你大哥募兵不过就是个闲差更不是我关心的,如何守好这城池才
是最重要的,如今兵临城下,更应打起精神,若天不助我,与这江陵城共死又何妨!
”老将军说完便拔出佩剑道“众将士听军令,城中开始集中囤水,统一粮草,油,拆房囤
石瓦木料,势与江陵共存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