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星远在窗下见这美人,嘴里说着谢客的话,却仍伫立在窗前,心里也是乐开了花,想是她自作矜持,便开口道“唐突佳人,是陈某的不是,这些时日不见子衿妹子出来和我等游玩嬉闹,甚是牵挂,怕是有恙,今夜才偷摸入门见见。”
子衿笑盈盈的看着南风,嘴里说道“这不是见到了嘛,觉得我有恙否?”
“无恙无恙,看到妹子的模样许是瘦了些,现在看着更是春光满面,不知道是否在思情郎啊?”看着楼上的佳人那思春的模样,说话便开始放肆了。
子衿被一语被道破心事,又羞又怒,看着南风身着护院服饰,眼珠子一转,对着窗下说道“陈主簿,我们家老爷请了很厉害的的护院,经常在假山上,屋顶啊,俯视,是否有歹人进来,你这般进来,恐怕早已被发现了,再不走,若是被人拿了,小女也无能为力了”。
陈星远笑笑,听语气以为再和他**便开口道“既是你家的护院,我要是被拿了,你就给哥哥说说情,哥哥是来解你相思之苦的。这里清冷,放哥哥进去饮杯热茶可好!”
南风此时压低竹头,翻身而下,落在陈星远面前,还没等他说话,一手提他后颈,扔了出去,跟上前不等他起来再一记手刀砍晕,拖到舒海晏的哪个角落,一脚踹了过去。这对难兄难弟今晚怕是要着凉了。
子衿,把油灯放到窗前,托腮看着南风行云流水的动作,矫健的身手,骨子里又酥了三分。南风处理完后,回到了子衿的窗下,说道“这里清冷,可到娘子处,饮杯热茶!?”
子衿看着这相思半月的少年,调笑道“小贼,姐姐这会懒的动,你自己跳上来吧!”说罢转身退后,到炉子旁倒水,正欲提壶,一双大手从背后搂住了自己,坚硬的胸膛紧贴着自己的后背,急促的心跳声,很快的也传到了自己的胸口。这一刻,世界仿佛就这两人。
汝阳张家堡
张必行眼眶通红朝着大哥张必知咆哮道“张必知,你募的兵了?,我们守了半个月,等不到任何援军,粮尽兵绝,江陵城破,父亲殉国,这会头颅还被贼子挂着城头,人都死了还要受尽各种污名,你我身为人子,生前不能侍奉左右,死后不能吊孝入土,真是枉为人子?”
张必知,也是满眼泪水,说道“初时我虽被被革职在家,可有三皇子相助,我可以四处奔走,有钱有粮有权有势,我联络了广大英雄豪杰,乡勇兵士五万,助我江陵守城抗敌,周将军率领冀州军正面抗敌,助江陵守城,我则率领五万勇士侧面呼应,还有三千好手训练成的飒沓营,负责截杀和断其粮道,哪成想兵发之日,杨公公带着羽林卫携圣旨前来,阻我进军,收了我的兵符,我的三千飒沓营,直接被羽林卫接收,禁了我的足,我被关在张家堡,只得飞鸽到南疆找喻家求援,南风当时正在中原游历,收到我的信后他最先赶到,我当时实无可用之人,便让他独自截杀陈文章,却致使南风生死未卜,我愧对小妹啊?南疆属实太远,他们几个赶到后,已然救不了父亲,在死人堆里扒出了你也算万幸。”张必知抹了抹眼角,搭着张必行的肩膀,说道,“如今,咱们得合计合计,接下来该如何打算,你是去京城述职,还是去南疆蛰伏?”。“那南风?”张必行担心南风安危想去寻找,“这个暂不用我们操心”张必知安慰道,“他们来的是南疆那八个人”,“那八个人是啊,能在百万军中,把我从死人堆里翻出来,南疆来人除了他们,还能有谁?”
接到大舅哥的飞鸽传书后喻擎天竟然找来了南疆赫赫有名的八人,“正大光明。奉为世守”,这八个字也是他们的名,代代人皆用此名,在中原可能没多少名气,可是在南疆可是有百年威名,人称南疆八卫,拱卫南疆江湖百年不受外敌欺辱,各个部族也是奉若上宾,他们八个都是高手中的高手,八人更是可以组成风林火山阴雷阵,其疾如风,其徐如林,侵掠如火,不动如山,难知如阴,动如雷震。攻防一体,可抵御数十倍于己的高手,遇强越强!现在,奉,为,世,守在张家堡,保护张家兄弟,护其北上京城,或南下喻家庄。正,大,光,明则按着南风的逃跑路线去寻其下落!
南风搂着子衿久久不肯放手,子衿转头贴着他的脸说道“小淫贼,十来天不见,这么想姐姐么?”南风的脸感受着这滑腻的肌肤,子衿说话时嘴里的甜香,恨不得立马就吻上去,但还是忍住了,叹了口气撒了手后说道“江陵城破,眼看着外公死在我眼前,我却不能救,散漫无意间坐船来了这,偷听到舒海晏带那陈星远偷摸来后院,怕是对赵娘子不利,就跟了上来”。自己迷路却是只字不提。“哦,原来是来救姐姐的,现在算了救着了,然后了”,见南风不做声,竟开始来脱南风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