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冬冬…”
在奥茜断断续续地吐露出话语之后,整个房间就陷入了短暂的沉寂,就连在记录她外体数据的费舍尔都一时没反应过来她到底说了一些什么。
直到身后桌子上原本看戏的埃姆哈特实在看不下去,开始用它方方正正的脸开始不断撞击桌面时,费舍尔才从短暂的愣神中缓过神来。
他瞥了一眼床上的奥茜,只见她依旧乖巧地抱着怀中的鹦鹉钢刀,就这样平静地看着费舍尔,那一副深受纳黎绅士喜爱的可爱相貌却又夹杂了些许萨丁女国女士的刚强来,显得她的气质十分复杂而惹人喜爱。
尤其是当费舍尔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她小腹下方清凉的短裤上时,他总是会回想起那天晚上在餐厅时从隔壁传来的忍耐低吟声,也总是会回想起那枚光滑的、表面附着一点水渍的鸟蛋。
从学术上来说,苍鸟种到底是如何产卵的,费舍尔其实也比较好奇;从个人层面上来说,他更是一位十分喜欢淑女的纳黎绅士。
顺着这样想法的产生,他体内那刚刚才冷却不少的灼热在此时此刻又开始冒头,但那股灼热带来的不适感也仅仅持续了几秒钟而已,下一刻,费舍尔涨了张嘴,将手中握着的钢笔横置在书写记录的本子上,连带着那迸发的欲望也被一齐按下。
他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有些头疼地对着奥茜开口问道,
“恋爱…等等,奥茜,不妨先问一问,你知道和别人恋爱意味着什么吗?”
奥茜再度将钢刀抱起了一点放在了自己的脸前,将它的小脑袋当作了原本遮掩她面容的斗篷的一部分,这样似乎能让她的话语变得更加顺畅,
“嗯,可能知道吧…在船上,我看到阿拉吉娜一直看你,和你亲密地说话,最后…还牵你的手了,这样算是恋爱吗?感觉,这和其他船员说话、交谈不一样。不知道为什么,看着阿拉吉娜的模样,我就有些心痒痒的,也想要试一试…所以…”
一边说着话,奥茜的双足也蜷缩得越来越紧,就像是野外的鸟儿紧紧抓住了身下的树枝一样,让费舍尔看得有些哭笑不得,看着她问道,
“这就是你说的恋爱吗?”
“这不是吗?”
奥茜缓慢地从床上抱着钢刀坐起,连带着她怀里的钢刀一齐歪头看向了费舍尔,如此疑问道。
而迎着那样的视线,费舍尔没有立刻回答,只是停顿了好几秒之后,他才似乎明白了什么一样地点了点头,将自己手上记录数据的纸笔给放到了旁边,
“我明白了,那我们来试一试吧…”
“哎?试…试什么?”
“牵手。”
许是连奥茜都没料到费舍尔竟然答应得这么爽快从而显得有些措手不及,等费舍尔真正站起身子来时,她才后知后觉地拽着自己的身子朝费舍尔主动靠近了一些。
身后的埃姆哈特瞪着眼睛转过了身子去,一副不忍直视的模样,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在心底默默谴责费舍尔的恶劣行迹。
阿拉吉娜啊阿拉吉娜,之前我说不和你站在一起的事情是开玩笑的啊这不,你才刚走啊!你才刚走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活在这个家伙的屋檐下,我已经提醒你提醒到仁至义尽了,你千万别怪我
埃姆哈特如何想的费舍尔不清楚,反正在床前的他只是对着奥茜轻轻伸出了手,随着他的手掌落下、缓慢地抚摸过奥茜的羽毛,奥茜的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起来,直到他的手停留在她羽翼的折叠位置时,她加快的呼吸速率也同时抵达了顶峰。
奥茜眨了眨眼睛,就连她也没想到,此时她身上的羽毛竟在那样的抚摸下开始微微颤抖,就像是滑翔时调整的机翼一样歪斜了起来。
和她想象中的不一样,奥茜对于这样的触碰显得非常不适应,那些微微立起、似乎随时准备支撑她腾飞的羽毛便是证明,但她依旧抿着唇,一言不发地忍受,让费舍尔接着抚摸着自己的翅膀。
还能撑?
费舍尔将她的反应收入眼中,手上的动作故意朝着羽翼上方更贴身的羽毛逆向抚摸而去,等到他的体温真正靠近她的躯体时,那种触电一般的感觉终于让奥茜忍耐不住地勐地张开了自己的翅膀。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