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
柳致知却陷入沉思,赖继学是地师,难道这是地师的攻击,不像符箓,好像以一种特殊方式收集环境中yīn煞之气攻击对方,自己起聚集引导作用。
拍卖师问了三遍之后,落槌,苗刀归了赖继学。又过了半分钟左右,安倍纪山才一声闷哼,嘴角沁出一丝血液,才摆脱了幻境,醒了过来,对赖继学怒目而视,赖继学冷冷用挑衅眼光看了他一眼。
安倍纪山再看台上,拍卖师已在拍卖其它东西,知道自己错过了此刀,又恶狠狠扫了赖继学一眼,又以一种仇视的目光看了柳致知一眼,柳致知眼睛一翻,轻轻吐出几个字:“恶心的东西!”
服务员将刀送了过来,赖继学开了一张支票,递给了服务员。
“小赖,这刀怎么这么贵,有什么秘密?”唐老好奇地问到,众人也将目光移向赖继学。
019。佛寺深巷闻大悲(上)
“这不是普通的刀,这是一把法器!”赖继学说到,不少人更糊涂了,唐老和孙老听到此话,好像有些明白。
“小赖,你上说这把刀是一件风水法器?”唐老感觉自己明白了这把刀的价值。
“是也不是,这把刀比一般风水法器强得多,应该是一件攻击型法器,更类似传说中的法宝,幸亏我会看气,不然真的错过,三百万,真的是沾了一个大便宜。那个rì本人也应该看了出来,咦,那个rì本人呢?”赖继学按捺不住内心的高兴,经他一提,众人发现安倍纪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了。
“赖大师,你能否让我们见识一下法器的妙用?”徐茜在一旁提出一个请求,也是大家的心愿。
“小徐,法器起作用是无形的气场,可能你看不到!”说话的是唐老,很显然,他在以前见识过法器,不然也不会这样说。
“没事,我可以演示一下,可能会损坏一些东西,不知主人是否有意见?”赖继学有些为难的说到。
“不要紧,我老头子也想见识一下!”此处主人姓荣,是华夏荣氏家族的人,荣氏在华夏可谓大名鼎鼎,曾出现过副总理级的高官。
赖继学让大家空出一块,放上一张凳子,上面放了一杯水,在后面不让站人,赖继学退后,离杯子大概一丈左右,抽刀出鞘,一米多长刀寒光逼人,柳致知细细观察赖继学的施展,此法器虽是他无意间炼出,之前,他并没有当回事,他使用时,也是以自身气机催动,并不知道其他使用方式。赖继学的手法他很留意,柳致知凝神感知任何变化。
赖继学右手持刀,指向水杯,左手轻轻在刀面拂动,其他人并不知道其中奥妙,柳致知却感应得一清二楚。
赖继学左手手指迅速弹动,动作很少,却很复杂,好像构建一个东西,柳致知脑中冒出一个想法:阵法!整个大厅中yīn煞之气迅速向刀汇聚,刀陡然一声鸣响,泛起青碧光华,一条青碧蟒蛇闪电一般窜了出来,青蟒过处,杯子立刻呯的一声粉碎,水如雨雾一样四下飞溅,更让人没有想到的是,凳子也一分为二,向两边倒下。
这一着,不仅众人吓了一跳,连赖继学也吓了一跳,他本来以为会有无形劲气击破水杯,谁知居然化无形为有形,凝聚出一条青蟒,威力远出乎他的意料。
这也不怪他,赖继学平时所见法器,与真正修行者所说法器差得远,甚至还不如柳致知得到的李义的桃木剑,风水法器表面往往绘有符箓或吉祥纹样,好的风水法器往往在风水较佳之处自然温养,对无形煞气具有很好化解作用,而修行者法器往往是利用材料物xìng,引发其不可思议的妙用,远在人的想象之外。
赖继学的表现已算神仙手段,众人还没有从震憾中清醒过来,赖继学收刀入鞘,向柳致知一揖,这是依古礼对柳致知表示感谢,赖家毕竟是来自一个传统深厚的世家。
“多谢柳兄,我才能得到这件至宝!”赖继学真心实意向柳致知道谢。
“不用谢我,我已捐献出去,此刀与我无关了。说实话,我挺后悔的,早知道这刀如此值钱,我也不会捐它,不与某人斗气了,这是你的运气!”柳致知说完看了黄卫国一眼,黄卫国也是一脸震憾,说实话,他一直极力贬低的苗刀居然是如此一件宝贝,太出乎他的意料,见柳致知望向他,一怔之下,冒出了笑容,柳致知吃亏,他心中还是挺舒服的。
柳致知见黄卫国的笑脸,心中想给他脸上来上一拳,说不心疼,那是假话,柳致知家中有钱,那是祖辈留下,柳家虽类似暴发户,不过柳行恕当rì家规还是挺正确的,对钱控制很严,子孙中并没有出现那种真正纨裤,柳致知平时能用的钱并不多,虽对于一般人家多得多,但也没有到那种挥金如土的地步,相对来说,在富二代中算得窘迫。
他要早知道此刀能值几百万,柳致知根本不会捐献出来,几百万就这样从指缝中溜走了,柳致知虽做慈善,捐个几万在他心中还是能承受的,象这样等于捐了三百万,柳致知心中心疼是正常的,好在他对金钱并不是多看重,不然,他选专业时,也不会选在别人看来无用的物理学。
“赖大师,我和柳老弟在同一家店中同时买的刀,我那把苗刀会不会也是法器?”程振前见柳致知这把刀拍出三百万,不由对自己那把苗刀起了希望。
“你有一把同样的刀?”赖继学不敢相信会出现两把法器苗刀,不过心中也有一些希望,“这样吧!明天晚上我请客,程哥将刀带来,我瞧瞧!柳兄,你明天也来聚聚。”
三人留下电话,约好时间。
……
这是一家藏在深巷中家庭式餐厅,不知道赖继学怎么知道的,不过,他却与老板很熟悉,看来也不是第一次来此。
“这里烧狗肉是一绝,其他菜也是家常菜,非常好,比起大饭店,不仅实惠,而且味道好,更重要的是,我知道老板买菜非常新鲜,而且做得干净,在这里放心!”小包厢内赖继学对两人说到,包厢之中只有三人,赖继学并没有请他人。
“现在的食品,能做到令人放心就不简单了!我倒有点怀念在贫困山区小学中的食物,虽然简单,但绝对放心!”柳致知有些感慨。
“你那个学校校长夫人做的菜很棒,就是现在大厨有些并不一定如她!特别是那桂花酒,难得好酒!”程振前不由回味当rì所吃。
赖继学起了一点兴趣,问了起来,柳致知简单地说了一下。
“也只有那些还未得到工业开发地方才能保持好味道,那个地方,山深林密,说不定哪天去游历一番,到时候还去找柳兄!”赖继学说到。
“如果我在那里,你直接去,就是我不在那里,当地村民也是比较好客!”柳致知笑着说。
“对了,程哥,让我来看看刀!”赖继学说到。
程振前将刀递给了赖继学,柳致知心中有数,此刀不过是普通刀,根本不可能是法器。赖继学抽出刀,微微眯眼,认真看了一回,摇摇头:“这就是一把普通的苗刀,不是法器。”
程振前有些失望,不过还好,他本来就不是抱太大希望,还是问出一个问题:“赖大师,柳老弟那把刀怎么就成了法器?”
“不要就我大师,程兄就叫我一声老弟,我比柳致知应该大一些,我以后也叫柳致知老弟!法器很难得,柳老弟运气好,怎么成为法器,我也说不清,柳老弟,你有什么秘密?”赖继学谦到。
“不是我运气好,而是赖兄运气好,刀在我手上,我根本没有发现异常,我有什么秘密?我不过是一个武术练习者。”柳致知苦笑到,到现在,还是有点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