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
过了两三天就到了周末,他问要不要见面。
我犹豫了。
主要是上次他射得有点快,可能不太行。虽然我暂时并不想跟他发生插入关系,但如果他不行,也是怪扫兴的。
这话当然不能直宣诸口。
我正准备找借口推掉,他又发来微信:那天太激动了。
不是我的真实水平。
不好意思,弄脏了你的衣服。
我的这个炮友,虽然很有礼貌,但大多数时候总是沉默寡言,很少能感觉到他这么情绪外露呢。那天他晕红的双颊和耳朵又浮现在我眼前,我觉得再见一次面,也不是不可以。
再见面,发现他左耳上穿了一个耳钉,银色的粗耳钉,应该刚打耳洞没太久,耳洞周围还红红的。我轻轻碰了一下那里,新打的吗,痛不痛?
他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不知道是不是过周末的缘故,他穿着风衣外套,里面是针织马甲和衬衫,比上次见面休闲很多,只是跟耳钉很不搭调就是了。但看他的外表和气质,完全不是会打耳钉的人。
我问他:你们老板不会说你吗?这个。指指耳钉。
他摇摇头,不想多谈的样子,我也就不再追问了,毕竟不是能够追问的关系,也不需要追问。
依旧是脱掉上衣,他又凑过来舔舔吸吸。不得不说,他舔的真的很舒服。为了奖励他,我将手伸进他的衬衣里,先是摸到腹肌,再往上,轻轻地划拉他的乳头。他一下子呻吟出来,头抵在我的胸上,一副爽到投降的样子。乳头从他嘴里跑了出来,顶在他嘴边。他忽然紧紧拦住我的腰拉向他,将乳头重新含在嘴里重重吸吮了一下。我整个人撞在他身上,皮带扣硌着我,我伸手去扒拉,结果拨到他的鸡巴,被他顶着手心蹭了两下。他依旧闭着眼睛吃我的乳头,好像刚才的蹭弄只是无意识一样。
啊,好乖巧的一副面孔。我手指又摸向他的耳朵。想起他刚打了耳钉,我又去摸右耳。手指划过耳后,他整个人抖了一下。
嗯,明明前两天才玩过,怎么反应这么大?他这幅样子,真由不得人想玩弄他。我抓着他后脑勺的头发把他揪起来,乳头从他嘴里被拔出来,被吃得又硬又亮。他无意识地哼了一声,仿佛很不情愿。
我把他推坐在沙发上,俯下身去亲舔他的耳垂,然后往下,亲吻喉结。
可以接吻吗?
他嗯了一声。
我凑过去伸出舌尖,他盯着我的舌头,也伸出舌尖,然后就是舌尖相抵,吸吮,亲吻。他的舌头好僵硬,被我的抵着,吸着,舔着,反抗,又被我压制了。
舒服吗?我帮他擦擦嘴角的口水。
他眼睛亮亮的,带着水光,舒服。
不知道处于什么心理,我又问了一次:你这个耳钉,老板真的没意见?我拨弄一下他红彤彤的耳垂。
他说不会。又说我帮你吧。
我拒绝了:可以看你撸吗?你可以蹭我的大腿。我摸着他的鸡巴,他已经很硬了,不过不要用手,可以吗?因为他玩弄鸡巴的样子真的很可爱很漂亮,不自觉就想多看一些。
他听从了。这本来对他也没什么坏处,不过从这两次见面来看,或许跟他本身的性格有关系,也许他本人并不像长得那么不近人情。
就这么想着,大腿被他抵住,他趴在我身上,开始摩擦自己的肉棒。龟头一来一回,在我的腿上留下湿痕,我坏心眼地伸出手,在他下次顶过来的时候一戳,指甲正戳在马眼上,他忽然俯下身开始亲我,可以说死命抵在我身上摩擦。他射出来的时候我想,啊,居然没有骗我。
这次,因为自己的坏心眼,本人是带着嘴角的伤口离开的,至于回家被母亲提醒秋天干燥容易上火,需要多多补充水分云云,在此就不详细展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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