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啥?准备内丝度吗?都是成年人,我懒得管你们的烂事。你们要再续前缘,与我无关。”舒辉不以为然地说道。
“辉子,你太淫荡了。”李树国说道。
“怎么,你不敢去?这不像你的风格。”舒辉激将道。
“去就去,谁怕谁?”
李苍吾回忆起那一夜,依然心有余悸!他听从李树国的吩咐,和司机一起取空了保险柜中的现金,累计有两百多万元,源源不断地送进了牌艺中心。天微微亮的时候,坐在副驾驶位置的李苍吾看见李树国精神萎靡地走出了酒店,口里嘀咕着:“全没了!全没了!”李苍吾不敢多嘴,他叫醒司机,两人立即下车给李树国开门,随后送李树国回了家。
李树民觉得李树国吃了个哑巴亏,便让妹夫毛大顺去蔡市的奓镇调查此事。毛大顺很快便有了消息,这天正向两兄弟汇报,他说道:“舒婷成年后一直没有男朋友,镇上疯传舒婷十多岁就破了处,是个破鞋,没人敢娶。过了几年,好不容易找了个外省的穷女婿,他不知道舒婷以前的事,舒婷却以性格不合为由离婚了。没多久,她又找了个男人,那男的不老实,婚前没交代他还有非婚生的两个孩子,舒婷又离婚了。巧的是,两次婚姻她都没能生育,于是谣言四起,说是当年李。。。李董每天对她。。。”
“实事求是,你接着说。”李树民说道。
“每天对她几十次颠龙倒凤、上下其手,把她身子搞坏了,导致无法生育。”
“胡说八道、一派胡言,没有的事。”李树国发火了。
“李董,您别生气,让他把话说完。”李树民劝道。
“。。。是。。。是,90年代末期,舒国涛的鲍尔环厂早已没落,只有改制这一条路。舒国涛不想一生的心血付之东流,舒婷又太年轻,无法担此重任。他说服远亲舒辉下海,承诺给他优厚的物质回报,让他当了改制后的企业负责人,手把手地带他熟悉企业管理,舒辉脑瓜子灵光,不到半年就门儿清了。舒国涛又送舒辉、舒婷到蔡市大学总裁班学习企业管理课程,目的是让舒辉过渡一下,等舒婷有能力掌握局面的时候,让她接班。”毛大顺接着说道。
“这不是挺好吗!那为什么要来害我?”李树国问道。
“是因为舒国涛觉得自己大限快到了!特别是进入新千年后,他想着自己不久于人世,死不瞑目的是女儿当年受辱李树国,祸祸了她的一生,他要报仇。舒国涛得知李董在省城做得风生水起,他就做了个局。。。”
李树国沉默良久不语,又过了一会儿,他才开口说道:“出来混迟早要还的,真是应了这句话。这点钱就算作是跟那个时代的永别吧,舒婷失去的远不止200万,钱是永远无法补偿她的。”
“。。。。。。”李树民不说话了。
李苍吾当秘书时,他在李树国的办公室看到一幅魏碑:
《困勉录》
勤必成,惰必败。俭必富,奢必穷。
以苦练心、以难练智、以险练胆、以穷练志。
火烈,焚于火者多;水柔,清高于水者少。
知人易,知心难;知事易,知理难。
听听不到的事,防防不到的人。
多工作给我充实,多磨练给我技能,多思虑给我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