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柔
是一句句无措又享受的低哑声。
江漫的耳垂一片绯红,对眼前的事毫无准备。他无比渴望她,喘息着、克制着,汗珠下着,想得根部疼。
路柔咬上他的喉结。他想碰她,又想起什么,双手缩回,表情因欲望几近融化。
她的手指突然插进他嘴里,说:真色情。
晚间的冷空气漫上窗户,车流声渐渐小了,呼吸的喘动声大了。
你说,帮你拿到那个单就不结婚了?他突然问。
嗯?
我拿到了。
空气静默了一阵,她看着他,他也看着她,两人无声的情绪猛烈撞上。路柔猛地扯近他领口,一颗一颗地解开纽扣,看到锁骨一道鞭伤往下延伸,她立马起身,走向卫生间。
看她离开,江漫默默扯好。在她身后又问:算不算数?
路柔说:你他妈有病。
去到卫生间,她忙打开水龙头,使劲洗脸。水哗哗地响,镜中的女人默念:别好了伤疤不记疼。
·
路柔洗完澡,上床,她感到累极了,没多久便昏昏睡去。
江漫坐在沙发上,发呆,偶尔看看手机信息,无意间看到茶几上的一叠婚纱照。
拿起后,江漫细细地看着,一动不动地看着。她放肆笑的样子,她看对方时眼里溺爱的样子,那个曾属于他的位置。
江漫进入她的房间。
路柔穿一条冬裙睡的,平躺时嘴唇微翘,十分动人。江漫坐在床边,听她小小的呼吸声,打量她的睡颜。她这么毫无防备,还凭着过去的印象,很信他是正人君子。
江漫轻轻爬上她的床,手掌撑在她肩侧,左手隔着衣服捏上她的左乳,软乎乎的乳儿在他手里起舞。
原谅他,被爱召引出了发情期。
不管他的衣装有多正经,发型梳得多严肃,根根手指多么洁净素雅,却还是没掩住他动作的下流。
他的目光淑静地看她,手从裙子下方伸进,等她露出白嫩的乳肉后,唇轻轻盖上去。漂亮的指尖捏住乳尖,碾磨,越来越硬的根部抵在她大腿上,他并不满足,唇便含咬她的乳尖,舔吸着,以恰到好处的力度,手指从她腰部慢慢下滑,拉下她的黑色内裤,指尖掠到阴部。乳尖湿漉漉。
阴部流着透明的液体,他大拇指按着阴蒂,中指缓缓地捅进穴口,因这是初次,他很小心翼翼,感受更浓的液体湿润他的指头,江漫更硬了,在她体内又轻又狠地抽动。
路柔。他虚虚地说,对不起,对不起
第一次干这种偷偷摸摸的事,江漫耳朵红透了,在她脸颊处不稳地呼吸,更深更重的欲望浮现。
起身,江漫扳开她的大腿,看粉白的饱满花穴在眼前吐液,他喉节动弹,指尖拨开洞口,被她的器官迷住。莫名的感觉倏地一下涌上。
他迟疑了一下,隔了一段时间,又下了决心。
路柔
他的脸,慢慢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