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饭,晴瑟下午三点半才有课,时间还早。段和鸣就带着她回了半山别墅。
刚进屋,段父的电话就打来了,不用想也知道打电话来是为了什么,肯定是知道了他打架的事儿来教育他的。
果不其然,一接听,段父就艴然不悦的质问他:“校长刚给我打电话了,说你平白无故把同班同学给打了?”
段和鸣走到玄关处,将车钥匙往柜子上一扔,然后弯腰从鞋柜里拿出了晴瑟的拖鞋摆在她脚边
他一边漫不经心的换拖鞋,一边回答:“他该打。”
“你最近这段时间到底怎么回事儿!整天魂不守舍半死不活那个样儿就算了,你还上学校给我惹事儿!你知不知道对方要追究你的责任!我听说他还是烈士后代,这事儿不给他一个满意的交代,回头让学校里的人怎么看你?”段父愠怒的指责。
段和鸣面不改色,不屑的冷嗤:“他像烈士后代吗?他也配?”
“段和鸣!”段父沉喝一声,“你给我严肃点!以前你年纪小,不懂事儿,我给你擦屁股行,现在你都大二了,怎么还。。。。。。”
段父滔滔不绝的教训还没说完,段和鸣就忍不住打断,颇为不满:“爸,您怎么回事儿?我是您儿子,您还不了解我?他要没惹我,我能动手?您可倒好,什么都不知道就对我劈头盖脸一通训。”
段和鸣已经摸透了段父的命门,一抓一个准儿。这么似委屈似愤懑的抱怨一下,登时将段父的火气灭了一大半儿,他卡壳了一下,语气有所缓和:“那他怎么惹你了?你跟我说说。”
段和鸣闭口不谈其中缘由,耐心也逐渐耗尽,隐隐皱起眉,态度还是那般强硬且狂妄:“打了就是打了,我认。除了让我道歉,校方怎么处理都成。爸,我还有事儿,不说了。”
挂了电话。
段和鸣走进屋子,回头一看,发现晴瑟还站在门口,一动不动的。鞋也没换。
“愣着干嘛?”段和鸣朝她走过去,稍扬起眉,玩味起来:“要我给你换?等我伺候你呢?”
晴瑟没心情跟他开玩笑,她面上满是担忧和内疚:“学校会怎么处理你?”
都是因为她,要不是段和鸣为了她,他也不会引火烧身。
晴瑟心里都快难受死了。
段和鸣看穿她的心思,手捏了下她的脸,“你就放一百个心吧,我什么事儿都不会有。”
倒不是刻意安慰晴瑟,是他就是有这个信心。
他的家庭背景的确给他带来了光环,可他也并不是个完全只能靠爹的废物,他也有属于他自己的荣耀和价值。
校方也不是傻子。什么该做,什么方式最合适,他们自己最清楚。
“可。。。。。”
“嘘。”
段和鸣细长的食指抵上她的嘴唇,阻止了她所有的话。
他垂下眼,直勾勾盯着她的唇,眸色渐深,目的性极强。
下一刻,他不再克制,低头吻她。
他来势汹汹,她连连后退,直至抵上了背后的柜子。
她的腰猛的撞上了柜子的棱角,她疼得忍不住闷哼了声。
段和鸣的吻如同狂风骤雨,激烈又凶猛,但他却没有将温柔抛于脑后,手一下下轻揉着她被撞的地方。
他吻技实在太好,她撑不过几秒便缴械投降,身子软成了一滩水。
提不起劲儿,只能宛如藤蔓依附他而生。
段和鸣一把将她抱起,连上楼的耐心都没有,直接将她往沙发上一扔,随即几下脱掉身上厚重的外套。
晴瑟像一条快要干涸的鱼,而他就是她的生命之源,她主动又急切的攀上他的肩膀,去吻他的唇。
一切都发生得那么顺理成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