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星汉这一巴掌,彻底把韩信抽醒了。
他第一时间整合队伍,对士兵们进行加急训练。
萧何在城破后,先到军械库清点库存,给全员升级装备。
杜星汉则发挥特长,将县民全都召集到一块,把在沛县干过的事,又重新演绎了一遍。
但这次收效甚微,一天过去了,自愿投军的乡勇才两百多人,连沛县的一半都不到。
“这地方的人,思想不够进步啊。”
杜星汉郁闷地坐在县衙的公堂里,有点闷闷不乐。
“主公,出事了。”
张良火急火燎地走进来。
“子房兄莫急,出甚事了?”
张良道:“韩将军手下有个什长强抢民女,闹出人命来了,人家正堵在县衙门口,讨你要说法。”
靠!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他早在城破时,就传令全军,谁也不许骚扰城中的百姓。
可鸟大了,什么林子都有。
士兵的素质参差不齐,难免就有一两个不听话的。
“你去安抚一下,我随后就到。”
杜星汉现在是一个头两个大,他正愁该如何抵御外敌,内部反而先出了乱子。
“来不及了主公,此事若处理不当,恐会激起民变啊。”
“那闯祸的什长呢?”
“让我给绑了。”
“你的意见呢?”
杜星汉可不想事事都操心,他费这么大劲招贤纳士,就是为了当甩手掌柜,而不是什么事都亲力亲为。
“军令如山,若不明正典刑,军纪难以为继。”张良顿了一下,又道:“城中百姓人心惶惶,大家听说此事,女眷们都吓得不敢上街了。”
“你的意思是,杀了?”杜星汉小心翼翼地问道。
“主公圣明!”
不是,哪儿跟哪儿就圣明,能当上什长,必有过人之处,哥们儿眼下正缺人手,杀了也太可惜了。
张良似是看穿了杜星汉的心思,又拱手道:“主公且不可因小失大,一人之性命,不可抵满城之人心。”
“罢了罢了!”杜星汉咬着牙道:“此事交于你处理,莫再来烦我。”
“喏。”
张良前腿刚走,萧何又接着进来。
“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