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两人都没有说太多的话。
而虹花却从阿婆口中确认了白瞳所说的外面很危险的事实,她们之所以生活在这个小山沟,其实是为了躲避战乱。
虽然她不知道什么是忍界大战,但战争就是战争,其残酷程度让人难以想象。
不要以为忍界大战只是忍者之间的战斗,那种你死我活的厮杀里,怎么可能会不牵涉到平民?
对忍者来说,其他国家的平民虽然算不上敌人,但如果能利用他们在战争中获得优势,那他们是一定会这么做的。
虽然随意屠杀平民会引起愤怒,但只要伪装成山贼,马匪或其他国家的忍者就好,只要不留下确凿的证据怎么做都好。
所以,虽然只是忍者间的战争,但实际上遭殃的却是平民,战争带来死亡,催生混乱,普通人为了活命只能四处逃命。
于是,在十几年前,为了躲避战争,一群人就躲在了这个小山沟过上了与世隔绝的生活。
虽然有点辛苦,但却胜在安全,不会有突如其来的马匪跑来劫掠,也没有山贼绑架索要赎金。
虹花已经彻底熄了带白瞳回家的想法,只想着怎么阻止白瞳放弃那个危险的计划。
好在,白瞳还是和以前一样,并没有表露出离开的想法,这让虹花松了口气。
即便她想要继续随河流漂流,也得找个木头吧,看白瞳没有打某棵大树的主意,虹花暗自放心了不少。
“快看,是那个瘸子和那个白色眼睛的小鬼!”一个雄厚的声音说道。
“一个害人精,一个野孩子,两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一个尖锐的女声附和道。
在有一天虹花和白瞳再次出门准备劳作时,路边传来了两个声音。
白瞳看向路边,那一男一女正是之前吃瘪的两人,除那两人之外还有几人被两人的声音吸引,停留下来看好戏。
虹花是不在意这种事的,只要不是当着她的面,堵在她家门口输出,她可以完全无视。
但白瞳却不是好惹的,她看向那两个出声的家伙毫不客气的反击道:“哪来的两只野狗,在这儿学人说话,你们的狗娘没教过你们不要对着人狗叫吗?”
这一句话直接惹怒了那两人,在那次隔门对骂败下阵来之后,两人回去差点被气的心肌梗塞,想着怎么反击找回面子。
在看到那两个让自己恨的牙痒痒的家伙之后,他们忍不住出声辱骂,却没想到对骂根本不怕,反而骂的更加难听!而且旁边还有人观望,这让他怎么忍?
“杂种,你说什么?”男人怒喝道。
虹花也没有退缩,看向那个女人,眼中尽是愤怒:“由一阿姨,你儿子害我腿被咬坏了,他没和你说过吗?我没找你们麻烦,你们怎么好意思纠缠我?”
女人尖声道:“你撒谎,是你带我儿子出去才被野兽袭击的,你差点害死我儿子,你活该!”
白瞳恶毒的说道:“你们两个忘恩负义的家伙,狗娘样的,你们儿子硬要往危险的地方跑,虹花姐姐害怕他遇到危险才跟了过去,结果遇到危险,虹花姐姐救了你们儿子,你们明明知道,却让她在林子里等死,你们是希望她死了,这事儿就没人知道了吧,你们两个真是恶心!”
虹花诧异的看了白瞳一眼,这孩子不会是乱说吧,她告诉过白瞳自己腿受伤的过程,但却没说过自己被故意丢在那里等死的猜测,没人来救她也可能是那帮孩子根本没将自己遇到袭击的事情说出去,她不愿意将以往和睦相处的邻居想的太坏!
殊不知白瞳的话正拆穿了他们一直想隐瞒的东西,既然虹花被袭击,如果承认是自己儿子惹的祸,以后势必要承担责任去照顾那个残疾人,以这里贫穷的环境,整日劳作才勉强填饱肚子,谁也不愿意去做那样的事,所以知道虹花被袭击后她们希望她最好死在野兽口里,不要给他们添麻烦。
谁能想到她活下来了呢?为了摆脱责任,于是选择先发制人,一口咬定是虹花的责任。
虹花柔弱的性格使她无法反驳,只能吃个哑巴亏默认,本来已经将责任撇清,但虹花却不知从哪带来个野孩子,将事实说了出来。
“我就说虹花那孩子怎么会做那种事情?”
“带几个半大的孩子去危险的地方,虹花不会这么不懂事的!”
“是啊,她是我们看着长大的,哪里能去哪里不能去她最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