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分也挣脱不开,手腕都被握得一片红痕。
如今陈皮的这番似是而非的态度着实引来江南念的不满:“陈皮!你还不放手?你是天生爱嘴上一套心里一套?”
她向来不屑于隐藏自己的情绪,有什么心思就表现在脸上,有什么想说的话也就直接说了。
“我怎么敢?”话是这么说,可他眼底意味分明,戾气十足的眼神一分不离女子,饶是极力压制也抑制不住自己心中所想。
“如果你不选我,我希望你谁都不要选,好不好,姐姐?”他的语气阴鸷,牙齿龇磨的声音像是利器划过玻璃。
女子唇角勾起,带着恶意,想要同他故意作对一般。
“我选谁和你有什么关系,你管不着。”
“齐恒呢?带他来见我。”
陈皮本着要死就一起死的想法,拉着齐八爷的衣襟来到泳池附近。
江南念此时心不在焉地摆弄着张祈山那面巨大的风水鱼缸里的锦鲤。
周围有几只喵喵叫的小猫,正等着她随手扔出来的鱼。
她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样,全然没有食之无味、寝之难安的状态。
“哎,松手。月月儿找我,陈皮,你怎能如此粗鲁?”
“齐铁嘴,果真有一张好快的嘴。”
“月月儿,我也是喝醉了,被陈皮套了话。不然,你罚我吧。”齐八爷一脸窘迫地解释道。
江南念轻笑出声:“怎么,你很紧张?”
齐铁嘴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生怕她生气说要把自己送出府。
其实,他摇头表示不紧张是假的。
她又笑了,笑得两人心里都有些发痒。
“即便你们这一丘之貉如今懊悔不已,也休想我会轻易的放过你们。”
言罢,两根突兀出现的藤蔓,将二人紧紧缚在泳池一角的大树上。
池中,是一群跃动着的满口利齿之鱼。
它们不停跳跃,企图咬噬二人的腿部。
“月月儿,这……这是什么鱼啊?”
江南念挥袖轻拂,张祈山鱼缸中的金鱼随水流落入池中。
须臾,可怜的金鱼仅剩累累白骨,漂浮于水面。
祈铁嘴的声音已带哭腔,而那女子却一脸无辜,漫不经心地看着他。
“我也是初次如此尝试,你们好自为之吧。”
“……这到底是什么怪物?”
“这是亚马孙河流域的具有肉食性性的淡水鱼。这类鱼被叫作piranha,意思是“长着牙齿的鱼”。在华夏,它还有一个很动听的名字—食人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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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我送你们俩的礼物够不够特别?”
“这,特别是挺特别。就是太吓人了吧…呜呜呜…我罪不只此…陈皮,你倒是说句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