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羽谦反手握住媳妇微凉的手指,拉到嘴边呼了一几口热气,趁机亲了亲,“那一个。”
喻舒晏小心地左右看了看,见没有人朝这边走来,换另一只手伸过去。
君羽谦照例亲了一遍,拿过暖手宝道,“看来这个东西没我的手顶用。伸进来。”说着把自己的手也塞了进去。
喻舒晏被他拉着,两人的手藏在里面握在一起,就那样到了校门口。
刚下车的云舒一脸不忍直视,“你们要不要这样啊?人家女生两个都不腻腻歪歪用一个暖手的。”
君羽谦扬眉:“我乐意。”
喻舒晏心虚地想把手抽回来,这时旁边经过了一对情侣,仗着这几天没人抓早恋问题大摇大摆牵着手,云舒看了叹气,“你俩怎么不在一起算了。”
君羽谦笑嘻嘻的晃了晃手,“你也觉得我们很般配是吧?”
“是!”不远处几个女生突然回应了声,在他们看过去的时候拔腿就跑。
喻舒晏强作镇定,只是耳朵悄悄地红了。
教室里,原本放新闻的时间只听见一片沙沙的笔画声,没有人再去开电视,每个人桌上的书码成小山,课桌旁的小箱子里是满满的试卷,黑板上的数字无时不刻不在警醒着大家的神经。第二节自习,班头来讲年前考的卷子,没有以往诸如“收心学习”之类的话,反而让大家有种马上要奔赴战场的紧迫感。
各科老师都不遗余力地告诉他们,“一百多天,一切皆有可能。”
年后已经到了第二轮复习的关键时期,大考小考随堂考周考,模拟卷和真题以“摞”为单位不断下发。
一个个只能苦中作乐,“上大学的路费有着落了。”论斤卖,随便称。
班头把原本的学习小组被打乱,全部按照成绩排序选座位,喻舒晏是第一名,怀着某种心思选在了君羽谦旁边。
君羽谦如今在五百分左右徘徊,已经爬到了班级三十多名,如果有人在他前面选了喻舒晏的同桌,那样俩人也不能坐一起,不过一直轮到君羽谦,都没人选这里。
喻舒晏悄悄高兴了下,低着头专心看书。
过了几天,他突然觉得最近班上气氛有些诡异,明明都刷题刷得天昏地暗,还有人喜欢扎堆窃窃私语,捂着嘴不知笑什么,时不时朝他看一眼,当他路过的时候,大家又若无其事仿佛什么也没说。
晚上,照例是君羽谦把人送到楼下,附赠一个晚安吻。
喻舒晏还是不太会换气,又被亲得身体发软,红着脸趴在对方肩上,轻声道,“他们是不是看出来了?”
因为班上只要有人谈恋爱都会被发现,哪怕刚传了个纸条,不超过两节课全班就都会知道。八卦有种神奇的力量。
君羽谦抱着他,没说很早就有人问过他们是不是那种关系,婚姻提案通过,但不是所有人都接受,柔声道,“可能是看我们经常一起,有些好奇,瞎猜的。不怕,他们没有证据。”
看来以后得注意一点,他怕万一传出不好的话会让媳妇难过,影响了高考谁赔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