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依曼闻声忍不住好笑道:“你看夕汐比你紧张我多了~”
“什么,我才是最紧张你的……”
方仕禹不服气,说罢看了闺女一眼,起身上房去拿玉佩,谁说他不是天下间最紧张她的人,哼!
夕汐闻声朝爹哋做了个咧牙一笑,小脸蛋上笑了个一脸得逞,看着爹哋大步上楼的背景,心里边却是盈满了忐忑不安……
泽泽对玉还有这种功效是当真是不知道,听到夕汐这么说,总觉得自己的脑袋瓜不如夕汐聪明,有那么点小受伤了。
果然他还是要加油长知识才行,夕汐现在已经完全跑在他前头了,明明他们是同一天出生的说……
泽泽不服气!
方仕禹上楼小会后,便咚咚地从楼上走下来,夕汐看着爹哋手里拿着个精致的古紫色的丝绸小锦盒,心里七上八下,道不出是什么滋味。
胸口那颗小心肝:咕咚咕咚……快跳得像要撞到喉咙顶上去了。
林依曼睹了眼闺女,瞧她一脸紧张兮兮的,犹记得当年,她似乎对这块玉佩挺喜欢,没想到惦记到现在?
方仕禹走到曼曼老婆身边坐下,笑眯眯地把小锦盒打开,伸手把闲置在里头的羊脂玉拿出来,瞧瞧摸摸,突然觉得这块玉好细腻。
没想到都没戴过,搁这么久了,还这么润泽,且拿上手感觉并不会觉得冰
凉,果然如闺女所说,适合给孕妇戴。
人都说,人养玉,玉养人,看这玉表现这么好,给老婆戴正好可以帮她养身子。
想着便拉开绳给给曼曼老婆脖子上戴去,动作极轻巧,生怕弄疼她似的,鹰眸里写满了对人儿的宠爱与呵护。
夕汐此时瞪大双眼看着爹哋从小锦盒里拿出那块玉佩,确定是她上次在东京那酒店里丢进垃圾桶里的没错,是有人恶作剧吗?
可是谁会拿这么贵重的玉石给她开这种玩笑,那天离开客房的时候,那门还是从里反锁的。
想到这浑身没由得掠过阵阵鸡疙瘩,小背脊发寒……
“爹哋,这块玉你一直没有拿出来过吗?”
夕汐试着问,但愿他说有拿出来过,至少她可以安慰一下在东京那酒店时发生的事。
“你今天若不提,我都快把它遗忘了。”方仕禹边给曼曼老婆小心翼翼地弄好绳子,一边给闺女回答。
“……”林依曼闻声嘴角忍不住抽了抽,这男人到底有多少钱,多得都不记得了。
这羊脂玉听方湛霆说可是块古玉,这玉身上雕的图纹,抽象得很,也不知是哪个朝代留下的,价值至今多少钱就不得而知了。
但这玉绝拿去拍卖的话,起拍价对不会低过两三百万……
所以说,方家的孩子就是既有钱,又任性,哪像她这
种小麻雀出身的人,只能认命呢。
“噢~”夕汐假装若无其事的明了点点头,整个身子却似跌进了冰窑里般冷。
桌下放在双腿上的那双小手,已经在不停的颤抖……
她无法理解这玉佩的所给她看到的现象,那天庙会上的女人所说的话,让她是恐慌,不知该如何是好,这到底是好是坏?
如果那天,爹哋没有让人把女人的话打断,那个女人到底在要给她说些什么?
及笄,她查过是什么意思,是指古时女子十五岁要做及笄仪式什么的,待到十五岁以后,她会如何?
十五岁时她要渡过大劫么,是什么大劫?
玉佩跟女人之间又有着怎样的关系?
思及到这,夕汐脸色不由得苍白一片,她好害怕,却不知要怎么把这事给家里人说……
如果说出来,家里和身边的人,只当作是她太过迷信,被那女人吓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