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报还是要的,经过夫人刚刚的一番教导,令为夫茅塞大开,对于之前冷落你,让你独守空房,是为夫的错,对不起,以后为夫一定会改,从今日起,为夫便不会再让你独守空房,日日宿在你房中。”
什么鬼?
这个男人也太过分,给他一点颜色就开染坊,真是得寸进尺,蹬鼻子上脸,欺人太甚。
陶安冉越想越气,不知哪里来的那么大力气,一把将他从自己身前推开,后牙槽咬的咯吱咯吱响,没有任何形象可言,破口大骂。
“魏景墨,你当老娘是什么,怡香院的姑娘吗?想睡我的床,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告诉你,你要是逼急了我,我就将你是君子夜的事情抖出去,大不了鱼死网破。”
说完,怒瞪他一眼,腮帮子鼓得高高,抬脚朝着外面头也不回的走出去。
魏景墨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脸上露出一抹无奈的笑容,想要改变他在她心中的看法,看样子不是一朝一夕能办到,必须要从长计议才行,重新将银色面具戴在自己脸上,也跟着走出去。
牡丹望着陶安冉微肿的红唇,莫名的心中一抹酸涩袭上心间,世人都说首商君少主有断袖之弊,她一直不肯相信,百般讨好,恨不得将自己扒光了站在他面前,他都无动于衷。
如今看来是真的,他们两个刚刚在包间里,一定发生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
她是怡香院的花魁,向来都是众星捧月,从未像今日这般败在一个男子手里,虽然这位男人长得还算清秀,但是她也长得倾国倾城,貌美如花,哪一点比他差了。
一股羞辱和不甘袭上心头,嫉妒使她发狂。
于是,妖娆的身子往中间一横,拦住陶安冉的去路,满面讥讽,言辞犀利。
“这位公子长得倒是有些俊俏,可惜行为不端,竟然使下三滥的狐媚子手段,妄想勾引君老板。
怎么样?被君老板给赶出来了吧?不自量力,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样子。”
陶安冉心中正憋着一团火无处发,牡丹这个不开眼的直接撞上来,她哪里会惯着她。
面上虽然笑着,但是笑意却不达眼底。
不疾不徐说:“这些话应该说给姑娘你自己听吧!看你的衣穿打扮应该是这怡香院的姑娘吧?穿成这样出现在男人堆里,不知道谁才是不要脸的狐媚子。
就你这个姿色,还有你的出身,连我都看不上眼,君子夜会看上你,简直就是笑话。
我奉劝你,别再痴心妄想。
还有,你找我的晦气,也不打听打听我是谁,得罪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即使君子夜同意迎你进府,只要我不同意,你也同样进不了君家的门,做不了君子夜的女人。”
陶安冉的话也不无道理,按照天启国的规矩,男子想要纳妾,必须有当家主母点头才可以。
如果魏景墨执意要纳妾,作为正妻的她不出席喜堂,不喝妾室敬的茶,那也是名不正言不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