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晓军看着前面的张亚男,挖苦田金钢说:“就你当好人,你是不是看到是新兵就成为上士的背后力量,打算讨好这个白痴升职提干。”
田金钢用异样的眼光看着许晓军,撇撇嘴说:“我有这么龌龊吗?范师长早就想将我外调提干,我不想去而已。”
许晓军啧啧的发出怪声,张亚男蹦蹦跳跳的跑过来,手里拿着一躲草兴奋的说道:“看,这是东枯草,日本人利用基因技术的最新品种,它结合了玫瑰、月季等植物的特性而形成的,花色鲜艳、花期较长、花朵较大、花味芬芳,另外一个重要的特点这个花的花粉是非常致命的神经毒素、而香气宜人的气味其实也包含了较强的精神毒素,长期闻这个花可以导致人成为植物人。”
田金钢本来拿着的草突然掉到地上,他惊恐的看着这个恐怖的杀人凶手,许晓军露出质疑的表情。
看着两个战士,张亚男捂着嘴咯咯的笑起来,他说:“没关系啦,现在不是它的花期,除了花其余部分和平常的植物没有什么不同。”
田金钢疑惑的问:“日本人怎么总干这种变态的事情?他不怕自己的国民都成为植物人吗?”
张亚男停止了吃吃的笑,表情严肃起来咬牙切齿的说:“日本人禁止这种植物进入本国,这些植物从马来西亚种植,成熟后输入我国,2010年时受到国内的好评,直到发生了悲剧才被科学家们发现,可是这种植物已经在我国西南成长旺盛,国家花费了两年时间、耗资千万才彻底消除隐患,这种植物的另一个优点是生长旺盛、生命力极为顽强。现在国内还时不时的能够在路边发现一两株。”
田金钢和许晓军互相看了看。
张亚男接着开始吃吃的笑着:“不知道为什么,从2012年开始在日本的街边和野外都能发现这种植物,目前已经有100个人受害,最离谱的是日本右翼强硬派议员参拜神社时被人喷洒花粉导致智商只有8岁小孩的水平,这也就是他们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张亚男指着旁边的树林说道:“我往那片树林里玩玩。”然后扭头就跑了,也不管田金钢在他身后的叫嚷。
“我们也跟着看看去吧,这段时间敌人出动的挺频繁。”田金钢对许晓军说。
树林中茂盛的树木哗啦哗啦的被风吹动着,如同低沉的私语声,控诉着外来者的到来。
“不对,有问题,我看不到张亚男了。”田金钢将手中的武器半举起来。
许晓军也将步枪举起来,两个人一前一后慢慢的滑行着,田金钢喊道:“上士、张亚男上士。”
可是周围杳无声息,许晓军和田金钢背靠背的慢慢向前移动,透过一棵大树,就看见一个日本士兵捂着张亚男的嘴,用枪指着他的头。田金钢忙准备将步枪对准日本士兵,可是从树上、树旁窜出7、8个全副武装的日本士兵,机枪、步枪全部指向了两个人的脑袋。
看到大势已去,田金钢和许晓军不得不将武器扔在地上,他们被推推搡搡的扭到张亚男的身边,两个人眼睛喷火的望者张亚男,张亚男含着泪痕的脸上表现出委屈的表情。
日本士兵之间叽叽歪歪的交谈着,对于东南大学毕业精通N国语言的张亚男来说,日本语可是一个特长,日本人讨论如何处理这几个战俘,有的说杀掉,有的说扭送到总部,最后杀掉的意见越来越多,张亚男表情不自然起来。一个日本兵看出张亚男的表情,用枪托打在了他的头盔上,他对其他人喊道:“这个###猪懂得日语,他听得懂我们要杀他们。”
日本人质疑的凑过来,一个领头模样的人小心翼翼的凑到张亚男跟前,小声的问:“你懂日语?”
张亚男看着他感觉到两只枪顶了顶他头上的头盔,不得不点点头。
日本人出口气接着问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会懂日语。”
张亚男说:“中国远征军第一军军部通讯营通讯员。”
田金钢看着张亚男的对话,紧张的说道:“上士,你可不能出卖战友,我们死了就死了,不能当卖国贼啊。”没等田金钢说完,他的脸上就遭到了日本人皮靴的亲吻,田金钢一下子被踢倒在地,鲜血从嘴角中流出,痛苦的呻吟着,头盔轱辘轱辘的跑到一边。
日本人扭着头看到倒霉的田金钢,回过头继续问道:“你是军部的通讯员,为什么到这个地方来。”
“传达命令。”张亚男老老实实的回答道。
“噢。”日本停止了问话,反而说:“他是军部的通讯员,应该了解很多的机密和布置,我认为师长非常愿意接受这个礼物,最起码我们可以得到入侵的中国军队的各种资料。我认为应该带他们走。”
这个人的建议获得了一致的赞同,三个人被人推推搡搡的带入了树林的深处,终于消失不见了。
这时营地里师长范平越正为田金钢的失踪感到震惊和愤怒,师部已经混乱了,所有的人都在找寻田金钢,才发现同时失踪的还有许晓军与传达命令的军部通讯员,有人看到他们走出营地外。搜索部队立刻开出营队,5分钟后带着田金钢遗失的头盔走回来。为了搜寻战士,大部分车辆都离开营地四处寻找,当然从军部通讯营的车辆也不例外。这时蔡畅刚刚达到营地。
昏厥以后的蔡畅发疯的大闹118师师部,他歇斯里底的喊着,疯狂的在营地中破坏着,将对未来的恐惧彻底发泄出来,几个战士也不能按住发狂的猛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