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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第1页）

&ldo;好，我知道了。&rdo;高翔坐在了叶子身边。这个洁白如月光的女孩头顶缠着厚厚的白纱布，虚弱地躺在床上，揪扯着高翔的心。

&ldo;叶子，叶子。&rdo;高翔轻声呼唤。

叶子慢慢睁开眼睛。她想绽放一个微笑，但不能，她太虚弱了，比前一天要虚弱得多。

&ldo;高翔。&rdo;

高翔的心在颤抖。&ldo;叶子，你有话要对我说是吗？&rdo;

叶子闭闭眼睛。

&ldo;别着急，咱们慢慢说。&rdo;

&ldo;案……&rdo;

&ldo;有关案子，是吧？好我知道了，别急。&rdo;

&ldo;他……砸……伤我的头。&rdo;

&ldo;对。&rdo;

陆天成用蘸了水的棉签轻轻擦拭叶子的嘴唇。

&ldo;冲……冲我喊。&rdo;

&ldo;嗯，你说过。&rdo;

&ldo;我想……起来了。他喊你的……你的……小破……烂……衣服呢……&rdo;

&ldo;什么？叶子，你别着急，慢慢说。&rdo;高翔预感到叶子想起了十分关键的情节。

&ldo;他……喊你的……小破烂衣服呢……&rdo;

&ldo;他喊你的小破烂衣服呢，是吧？&rdo;高翔重复了一遍叶子的话，以便让她知道他听清楚了，以免她再费更多的力气。

&ldo;还喊……小破裙子呢，露着……露着……露……&rdo;叶子吃力地看陆天成，气急地说不出话。

高翔有些不明白，他顺着叶子的眼光也盯着陆天成，皱着眉等待陆天成的回答。叶子有话要说，这话显然和陆天成有关，至少是陆天成知道的。

陆天成困惑地迎接着叶子的目光。&ldo;什么？叶子？&rdo;

叶子脸色愈加苍白，她的手在高翔手里颤抖，额头上沁出汗水。

陆天成迅速摁响床头的紧急按钮，医生和护士冲进了门。

&ldo;快，氧气。&rdo;

护士从床头摘下氧气罩，想扣在叶子的嘴巴和鼻子上。叶子并不合作，她反抗，无力却坚决，她有话要对高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