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玄度回想片刻,才记起当时是因为看到陆修言在朋友圈的照片而发的消息。
正巧是自己待在发带姐姐租屋里那天发生的事。
同时也是大佬关刚刚发生车祸住进医院的时间段。
陈玄度好奇地打字询问:
“怎么啦?”
陆修言貌似当下有空,立即回复给他一个无奈叹息的表情。
“唉。。。。。。”
“旅游不开心吗?”
“哪里是去旅游,是团建!!!是去活受罪的。”
“什么时候回来?”
“已经回来了,后天有空吗?我们约个时间聊聊。”
“好,后天什么时候?”
“吃个晚饭吧。”
“行。”
二人爽快地约定了下次见面的具体时间地点。
这段小插曲过后,第六医院住院部的大门口也到了。
这一个月里,由于在公司和医院之间往返的次数颇多,陈玄度对其中的各种路线也都熟悉起来,甚至到了不需要借助导航软件指路的地步。
作为一个路痴能做到这样,他很骄傲。
到了医院,在关太太办理离院手续的时候,陈玄度向关主任转达了公司同事们的美好祝福。
谈话期间,对比前几次的观察结果,陈玄度发现关主任与关太太头顶上相互纠缠的“弦”一次比一次稀疏,共鸣也趋于微弱。
这二人之间的牵绊似乎越来越少,几乎到了陌路人的地步,并没有转变为他所期盼的和好如初。
回到公司后,看着“迷你大佬关”脚腕处与“贰髦”连在一起的那根线,陈玄度心里的某个疑问愈发强烈起来。
那就是,这个同他聊天的“迷你大佬关”和病床上的那个关主任究竟有什么关联?
今天的“迷你大佬关”形同一个十多岁的青少年,健忘症也越来越严重,大部分时间都处于某种失忆的状态。
发带姐姐照例询问了之前一直在问的那系列关于车祸的问题,却得到了对方完全想不起来的结果。
“迷你大佬关”显得相当迷茫痛苦,而发带姐姐却表示很满意。
陈玄度有些懵圈,更有些着急。
这样下去,“迷你大佬关”如何才能与关主任“灵肉合一”,关主任又怎样才能和关太太重修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