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辆快要行驶到京房环岛时,过去京房环岛就是京明高速入口了。
这一段路恰好没有路灯,而远处京房环岛四周却是灯火透明。快后半夜了,京房路上车辆稀少,不过能看到远处的京明高速和五环路上依然是车灯闪烁。
一辆白色的面包车忽而从旁侧超过,在货车前亮起了右转的转向灯。一闪一闪的。
大货车司机见状便减缓了车速,嘴里嘟哝着骂了几句,便向左打了些方向,打算面包车右转时便从左侧超过去。
就在他刚刚减缓车速时,那辆面包车却陡然一个刹车停下。
大货车司机急忙猛踩刹车,吱嘎的刹车声中,大货车距离面包车三米多停了下来。
随即又一辆面包车从左侧冲了上来,堵住了大货车左转超过的路线
“准备好灭火器,随时准备去后车厢灭火!”陈朝江冷冰冰的说了一句,然后推开车门跃下。
驾驶座上的司机和后卧铺上坐着的司机都愣住了,这”是怎么了?
只见那两辆面包车中呼啦啦下来五六个气势汹汹拎着砍刀和钢管铁棍的年轻人,冲着司机驾驶室骂骂咧咧的走了过来。
而身形瘦削的陈朝江却是独自一人从旁门跃下,然后走到车头前迎了上去。
驾驶个的司权猛然想到了什么。当即伸手左手门上的小工具箱里掏出了一把螺丝刀,攥着点儿推开车门就要冲下去,却被后卧铺的司机一把拉住:“下去干什么?找死啊!没看他们都拿着家伙吗?”
本打算下车帮忙的司机稍稍怔了下,继而便和后卧铺上坐着的伙计一样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车前灯光中发生着的那一幕,耳畔响彻起怒骂声和凄厉的惨呼声,,
两名司机压根儿就没看清楚陈朝江到底是如何出手的,只是看到他冰冷着脸一句话不说的冲了上去,然后就乱了套。
时间过的很快,极其的快。让人几乎反应不过来。
驾驶座上的司机终于下定决心要下车帮陈朝江和那帮人干仗的时候。却通过后视镜发现车厢尾端上方的苫布一角似乎冒起了烟雾和零星的火光,于是大叫一声“不好,着火了”。话音一落,他顺手抄起座椅缝隙间的小型灭火器,推开车门。直接转身从驾驶室外一侧的爬梯上登上车顶,然后不顾车厢顶部是否平整危险,便冲到了车位,奋力的揭开苫布,拿着灭火器冲着着火的地方喷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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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9章 既然开始了
赤车车厢尾部的火势刚刚燃巍,火势并不大,所以司机诺八器很快扑灭。
然而在扑灭后他才发现车尾的黑暗中站着一个人,正在仰着脸诧异的看着他,手里还拎着一把锋利的寒光闪闪的尖刀。司机豁然想到,刚才苫布被自己大力下轻松的揭开,原来是已经被人刮破,而那人正是爬上护栏划开苫布后,引燃了车内的货物。
想到这里,司机恼怒非常,大骂一声“***”然后挥起灭火器砸了下去。
这位年近四十的中年大叔级司机小时候肯定经常在村里和伙伴们用土坷垃开仗,故而准头十足,又是占据了制高点,所以灭火器硬生生砸在了仰着脸还在纳闷儿愣神的家伙脑门儿上。砰的一声后就听着惨叫声响起,司机顺着栏杆迅速的爬下两步然后一跃而下,毫不顾忌对右手中有尖刀,上前将那捂着脑门儿的家伙一脚踹翻在了地上,然后捡起滚落在地的灭火器劈头盖脸的又是一通很砸。
那年轻人手中尖刀早已经失落在的。哪儿经得住这般暴揍,连连痛呼着骂着爬着躲避,却不小心双手一空,竟是一头栽了下去,翻滚而下,滚落到距离路面下有三米多深的麦田当中。不顾疼痛翻身而起。奔向漆黑的远方,心里还在咒骂着自己那帮人都是饭桶,怎么就没把车上的人给解决掉啊?
司机师傅拎着灭火器又往车头前跑去,心里狠劲儿十足,非得把这伙人的腿给他***打断咯!
也怪不得这位司机师傅火气大胆子大戾气足,要知道,好不容易找到这么一份儿工资高又不累人,还可以三天两头回家里看看的好工作,这要是拉一车货让人半路上给烧了,别说自己承担责任是否需要作出一定的赔偿,单是这份工作就铁定是干不成了。这还他妈了得?这是断老子的财路啊!
没曾想当戾气冲天的司机师傅跑到车前的时候,前面的打斗已经结束。
那个整天跟在董事长身边。冷冰冰很少说话的瘦削年轻人,左手五指翻转着一把锋寒刃利的匕首,正站在驾驶室旁侧的玻璃窗前,冲驾驶室内的另一名司机说道:“什么都不用想,做好你们的工作,把货按时送到。”说完这句话,他也看到了拎着灭火器的司机师傅从后面匆匆赶来,然后愕然的站在了车前,愣神儿看着车前的情景,陈朝江冷冰冰的提醒道:“走吧,就当这事没发生过。”
“啊?”司机师傅回过神儿来。点点头,继而拉开车门上去,一边说道:“走,到高速上之后,后面的苫布还得从新绑下,娘的,划开了一条大口子,等回到泽河市得好好补补。这帮狗杂碎。”
骂骂咧咧着,司机师傅行着车,挂挡,向后倒了几米之后,车子左转向,绕过两辆白色面包车,径直驶向了京房环岛那一端的高速路入口处。
虽然是后半夜路上车辆极其稀少。但是偶尔还是会有一两辆车驶过。
然而路过的车辆却没有在看到路旁的这一幕情景后会停下看看怎么回事儿,甚至车速都没有稍稍减缓一些,反而越发加速从旁边绕过去,远远的避开这块儿是非之地。正所谓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出门在外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啊!
两辆面包车一辆靠近些路中间右车道,一辆靠路边,之间那片空地上。横七竖八躺着五个二十多岁三十来岁的年轻人,旁边还扔着砍刀铁棍和钢管。五个人都不同程度的蜷缩着,呻吟着,抽搐着”陈朝江看也未再看他们一眼,冷冰冰的翻转着手里的匕首,走到路对面,沿着路边缓步往回走着。
一辆小型厢式货车由京房环岛处拐弯向这边儿驶来,车灯在黑暗中格外明亮,在行至陈朝江身旁的时候稍稍停了下,继而加速驶离。
漆黑的道路上,除却偶尔闪过的灯光光束之外,哪儿还有什么人影?
过了好一会儿,一辆黑色的现代从东面急速的驶来,车灯撕破了漆黑的夜幕,照耀着路边上或趟或蹲或倚着面包车站立的人。现代车停下。三今年轻人从车上下来,急匆匆上前搀扶起几个不住呻吟的人进入面包车,然后由他们开着车急速驶离了现场。
张天顺黑着脸咬着牙驾着现代车跟在两辆面包车后面,一边拨通了霍振东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