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帅,我过来时,赵伯从医院那边打电话来说,二少骑马摔了,您要不要去看看?”
“情况严重吗?”
“右腿骨折,要先在医院待几天。”
“明天再去。”
杨卫国闻言把车开回了越公府,越向黎审批了新的练兵方案。
第二天一早,越向黎去了医院。
越向辰还没起来,在病床上呼呼大睡,脸上还有一道擦伤,赵伯在一旁的陪护床上戴着老花镜看书。
赵伯见他进来,悄声道:“向辰昨晚疼得睡不着,凌晨才睡的。”
越向黎点点头,拿过一旁的报纸看了起来,大概一个小时后,越向辰睁眼。
赵伯把他扶坐起来。
越向辰看向越向黎,“哥,你给我削个苹果呗?”
越向黎拿过旁边的苹果丢给他,“吃吧。”
越向辰接住,大声“嘀咕”:“哥,我受伤了你都不能对我温柔点吗?”
“爱吃不吃。”
越向辰把苹果放在床头,接过赵伯递给他的洗漱用具,洗完后拿过苹果狠狠咬了一口。
“怎么摔的?”
“和韩学义比赛,他故意撞我,我们都摔了,但他摔了两条腿。”越向辰说得眉飞色舞的。
“你很高兴?”
“高兴啊,他断两条腿我断一条腿,怎么不高兴?”
越向黎走到他床边,用折叠起来的报纸拍拍他的脸,边角戳上他脸上的擦伤。
“嘶!疼!哥,你做什么?”越向辰挥开报纸。
“还知道疼。”
“韩学义不是什么好东西,你还和他比赛,比就比了,还把自己弄得要坐几个月轮椅。”
“骨折了,有什么值得高兴的。”
“明知不能让自己全身而退还以身试险,蠢。”
“哥,你又骂我。”
“他这次激你什么了?”
“他想把班上的女同学拐回去当他小老婆,他说我比赢了的话就放过那个同学。”
越向黎声音淡淡,“他说比就比?你哥的名号是摆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