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了凡,我是虚虚。”
“你就是那个虚虚!”
“你听说过我?”
那人知道自己说漏嘴了,只得承认:“我确实听说过你。”
“听谁说的?”
“本派掌门。”
“你也是嵩山派的。”
“是的。”
剑在肩上,那人不敢胡说,显得十分老实。
“左嵩阳又是听谁说的?”
“明禅寺的无难。”
金禅微微一怔:“无难与左嵩阳当真有一腿?”
“不知道。”
“那你知道什么?”
“我只知道早在十五年前,无难就不满无娴执掌明禅寺,之后她便与本派掌门暗有来往,本派掌门曾许诺帮她夺回掌门之位。”
“夺回掌门之位?”
“据我所知,戒音师太本有传位给无难的用心,然而就在戒音师太死的前一晚,无娴突然返回明禅寺,不但落发为尼,还当上了明禅寺新一任掌门……”
“你的意思是说,无娴做尼姑也就十五年的事?”
“是的。”
“她今年多大了?”
“六十多。”
金禅想了想,问道:“与你一起偷袭我的人是谁?”
“他是我的师弟。”
“你们两个都是左嵩阳的师兄?”
“不是,我们是嵩山派宿老。”
“像你们这样的宿老,嵩山派一共有多少个?”
“八个。”
“这次来了几个?”
“五個。”
“难怪……不对。”金禅发现一个很大问题,“加上左嵩阳在内,你嵩山派至少九个九品,而明禅寺最多三个,优势在你嵩山派,为何还要鬼鬼祟祟潜入明禅寺?”
那人本想找机会摆脱肩上利器,可苦于没机会,此时听到金禅问到重点,就犹豫了一下。
金禅早就看穿他的心思,剑上稍微用力:“你是嵩山派宿老,修为极高,可我的剑不长眼睛,万一不小心……”
“我们这么做,完全是奉命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