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这种怯怯懦懦的话,我就立刻休了你。”云飞渡冷声道。
“喂?!”水半夏瞪大眼。哪有人这么不讲理的?
她是在体谅他,在为他著想好不好?
“好吧,今年就这样,我代替你出航,但是明年你一定要回来。”严峻看著两人之间的打情骂俏,悄然退了出去。
严峻已经明白这是云飞渡给舰队的警告,会给他们一年的苦头吃。
缺少了云飞渡的舰队,不吃苦头才怪。
“你干嘛那么做?”水半夏抱怨,看著云飞渡,“这样他们会更讨厌我。”
“如果船上没有你,我永远都不会再出航。”云飞渡抱住她,舔著她的耳朵低喃:“在海上要禁欲那么久,我会死的。”
“色狼……唔……你以前不也一样……”水半夏发出低声的喘息。
“不一样,因为有了你,所以一切都不一样了。”
“我才不会被你感动呢……嗯……”
云飞渡继续咬著她的耳朵,粗糙的大手探进她的衣服内开始不轨,“我会再造一艘船,用你的名字命名,半夏号,明年我们再出航。”
“我也去?”水半夏很惊讶。
“难道你不想?”
“好吧,给你个面子。”
“那我要开动了……”
“唔嗯……”水半夏的喘息越来越甜腻。
“娘子,咱们有一年的假期,努力给我生一只小螃蟹吧?”激情之中,云飞渡不忘建议。
“咦?啊……我……我才不要!”
什么叫小螃蟹?
就算要生,也要生一只小海龙好不好?
紧紧抱住男人宽厚的背脊,水半夏的眼睛又成了弯弯的月牙儿。
“白玉京”八卦之二──兄弟阋墙
事情的起因,缘于芽芽的一句话。
聂轻轻邀请水半夏和芽芽到她所居住的狮轩品尝糕点,三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著闲话。
“轻轻姐,你说‘白玉京’的七人兄弟情深?”水半夏问。
“难道不是?”聂轻轻反问,随即有些羡慕地说:“古人总说人生得一知己足矣,而他们却有七个人,那就是七倍的满足吧?有时候看到他们情投意合的样子,我都恨不得自己是个男人了。”
“如果他们真的兄弟情深,那飞渡以前为什么从来不回‘白玉京’呢?”水半夏郁闷地反问。
“也许……有什么隐情和苦衷吧?”聂轻轻也被问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