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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第2页)

陈昆说:“自然是正派的好心了。你听到外边传言了吗?关于你的?”

吕师说:“现在外边关于我的传言多啦,你问的是哪一方面的传言?”

陈昆说:“我能感兴趣你婚外情方面的传言吗?我问的是关于你去向的传言!”

吕师吃了一惊:“我的去向?外边又有关于我去向的传言了吗?”

陈昆摇了摇头,叹气道:“女人的嗅觉就是比男人差,尤其是在官场上的嗅觉,这点你不服气是不行的。你看,我都替你有危机的感觉了,你却还在这儿浑然不觉,茫然不知。”

吕师盯着他问:“你什么意思?你有什么危机感了?我又怎么浑然不觉啦?你最好把话说明白点,我的确有点茫然不知了。”

陈昆只好一点一点地启发点拨她:“你听到新主任即将上任的传言了吗?”

吕师点点头。

陈昆问:“你听到朱副政委又可能不走了的传言了吧?”

吕师又点了点。

陈昆的身子靠到了沙发上,二郎腿又跷了上去,他望着对面依然浑然不觉、茫然不知的吕师,开导地说:“这不就得了?现在已知的条件都有了:新主任就要来上任了,朱副政委又不走了,你又不可能接副政委的班,那么,问题就来了:你的位置呢?你要到哪去呢?干什么去呢?吕师同志,难道,难道你真的没有感到危机吗?没有危机的感觉吗?你没感到身后有只狗在追你吗?我看过江山推荐的那篇小说,我认为小说不怎么样,题目却起得太棒了:《后边有只狗追我》,太精彩了!难道不是吗?其实我们每个人的身后,都有一只看不见的狗在追着我们跑!只是,人是分贵贱高低的,身后追着跑的狗的品种也各不相同罢了。上帝是智慧的,也是公正的,他给我们每个人身后放出的狗是不一样的。有的凶猛,有的温存,但总归都是撵着人类往前跑的。我们身后的这只狗,有的时候离我们远,有的时候离我们近。离的远的时候,我们可以相对地放慢一点脚步,不用跑得那么辛苦;可它一旦要是快追上我们撵上我们了,我们怎么办呢?吕师,现在你身后的这只狗,就要咬住你的脚后跟了!我要是你的话,早就拼着命把鞋子都要跑掉了!你倒好,还在这儿迈着四方步,在闲庭信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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戎装女人 22(3)

吕师有些恍然大悟,但并没有惊慌失措,她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表情依然正常。

陈昆继续开导她:“以前,我们都把传言视为谣言,并不在意,也不往心里去。现在还会这样吗?还能这样吗?现在有谁能不在乎传言呢?有谁能肯定地说,传言就是谣言,就是谎言呢?现在资讯这么发达,人们获取资讯的手段又这么丰富,传言越来越接近事实,起码可以做事实的开场白了。现在保密工作是越来越难做了,因为已无密可保,你还保什么密!这当然不是什么好事,但有的时候,坏事是可以变成好事的,起码在你这件事上,就是坏事变好事。外边的传言给你提前通了风报了信,给了你运作的时间,也给了你运作的机会。你应该抢占这个时间,去做做工作,给自己争取一下主动权。而不是像你现在这样,成天闷在办公室里,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干你案头上的事。这是不行的,吕师同志!我就搞不明白你,为什么只敏感对你私生活的传言?却这么大意对你政治生涯的传言呢?所以说,你们女人在官场上,是有先天性缺憾的。你们到了一定的高度,就开始缺氧了,脑子就不够用了。幸亏你还有我这样一个黑颜知己,及时地提醒你,否则的话,等你脑袋里的氧饱和度上来了,干部调整已经结束了,命令都下了,就没有你回旋的余地了!到那时,你只能发挥你服从命令的军人的天职了!你想哭,都没有哭的地方了!起码你不能在这间办公室再掉眼泪啦!”

吕师也知道,陈昆虽然说得危言耸听了点,但他说的这些话,如同他说的外边那些传言——更接近事实,起码是事实的开场白。

吕师对陈昆说:“陈主任,你把我吓住了,我脑子里现在的氧饱和度就不够了!”

陈昆不满意地盯着吕师说:“吕主任,你真是花岗岩的脑袋呀!你怎么就听不进去劝呢?”

吕师笑了,她微笑着问陈昆:“陈昆,你是怎么知道我不听劝的呢?”

陈昆“哼”道:“哼!你?我还不了解?不知道?你要是听进去了,你就不会用这种腔调说话啦!吕师,我真是不明白你:你是真不在意,还是假不在意?你是不是有别的打算?还是对下一步的安排胸有成竹啦?”

吕师说:“第一,我是真的在意,而不是假的不在意。第二,我又不是个体户,我个人有什么打算又有什么用呢?第三,我对自己下一步的去向,还是刚听了你的分析才恍然大悟的,怎么可能胸有成竹呢?你看我是会演戏的人吗?我什么时候跟你演过戏?”

陈昆连连顿首,说:“那倒是。你说的这三点我都相信,但我不相信你会对你的下一步无动于衷。不然的话,你为什么不去做做工作呢?”

戎装女人 22(4)

吕师问:“做工作?做什么工作?”

陈昆说:“你可真没劲!你这是在跟我假装纯洁吧?做什么工作你不知道吗?还用我教你吗?”

吕师说:“你就是想教我,我也不学!像我们这种年纪、这种身份的人,还要弯下腰来舍下脸来去做那种工作,你以为我吕师会干吗?你干吗这么看着我?我说得不对吗?有什么问题吗?”

“哼!”陈昆冷笑了一声,讥讽地望着吕师,讥讽地问她:“吕师,我请问你,你所说的身份是指什么?是你干部子女的身份?还是你政治部主任的身份?”

吕师也来气了,声音也差了:“我父亲也就是个师职干部,我哪敢提自己是什么干部子女!我所说的身份,是我现在的军衔和职务!我一个师政治部主任,一个堂堂的陆军大校,难道没有资格、也不配提身份二字吗?”

陈昆终于放下了吊儿郎当跷着的腿,从沙发靠背上探出身来,望着对面端坐着的吕师看了好半天,叹了口气说;“唉!吕师,咱俩这种关系,你没有必要这样吧?既然是交心,正儿八经地交心,我看还是少点清高,多点现实吧!”

吕师冷着面孔问他:“你以为我是清高?甚至是假装的清高?那好哇,那我就让你看一看自始至终、表里如一的清高好了!放心吧,你会看到的!”

陈昆马上说:“吕师,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我相信你的清高,不但相信,我还很敬佩你的清高。我现在说的是现实,是你的现实,你的现状,你总不能脱离了现实去清你的高吧?那样的话,你就是真的清高了,你这样的清高也没有任何实际意义。说句不好听的话,如同假清高一样,甚至比假清高还糟糕!因为假清高至少不会有什么太坏的后果,但你这种真清高却会有不良后果,甚至极糟糕的后果!我想你吕师即使再在意你的清高,也不至于不在意你的仕途吧?不会置你的政治生涯于不顾吧?”

吕师不吭声了。

陈昆又说:“吕师,你用不着这么忌讳你干部子女的身份,现在处在我们这个位置上的人,好像一说到你是干部子女,就是暗示你这个人有什么背景,不是靠自己本事到这个位置上的。其实这是不公平的,对我们不公平。别的人是怎么干上来的我不知道,你我是怎么从连队一步一步地干上来的,你我能不知道吗?我们从副班长干起,排、连、营、团,包括每一级的副职,副排、副连、副营、副团,哪一级落下过?既没跳过高,也没跳过远,完全是一步一个脚印地、脚踏实地地、真才实干地干到了现在这个位置。难道不是吗?如果硬要说我们走过捷径,我承认,走过!我们的捷径,不过是对部队像对家一样熟悉,进了部队如同进了自己的家,熟门熟路地驾轻就熟罢了。你说不是吗?我们天生就有服从的意识,服从命令是天职的意识我们从小就养成了。我们这种军人子弟当兵很好带,也很容易带。我在基层带兵的时候,就特别愿要军人家的孩子,根本用不着跟他们废什么话,他们甚至连新兵连都不用经过,完全可以直接下连当兵,他们根本用不着完成什么从老百姓到军人的转变!当然,我说的这是以前的军人子弟,现在还是不是这样,我看着悬了,起码我儿子就很悬!再说,他也不愿当兵,不像我那个时候,一门心思就想着去当兵,我简直想不出来我不去当兵,我还能干什么。总之,现在这些军人子弟远不如我们那时的军人子弟了,你说是不是?哎,我要说什么来着,怎么说到这来了呢?噢,对了,我说到我们是凭本事干上来的,而不是靠关系混上来的,是不是?至于现在让你去做做工作,也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你没有必要看得这么严重。疏通疏通关系,联络联络感情而已!又没让你去做什么出格的事,谈什么脸面不脸面!别说像你我这样的人了,现在连上将、大将及至元帅的儿女们,不也得适应环境、接受现实、识时务地去疏通各种关系,联络各种感情吗?他们有些人都是军职干部了,都是将军军衔了,人家都能屈尊,你怎么就不能呢?对,我也承认你堂堂的说法,陆军大校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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