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哪里!林总过奖了!”阿飞恬淡自如地轻轻握住林子雄的手,细皮嫩肉的,好像少女的玉手一样白皙柔软,阿飞甚至都闻到了林子雄的身上传来的香水味道比中年成熟美妇秦可琴的芳香还要浓郁。阿飞向来最是讨厌男人身上喷洒香水的,不禁微微一皱眉头。
“啊!你干什么?快点放手啊!”林子雄突然呲牙裂嘴夸张地叫喊起来。众人大吃一惊。
“你怎么了?”阿飞慌忙放手,看见黑衣人一起冲了上来,这时才看见林子雄在一旁阴笑,阿飞才恍然大悟,恨恨道,“好小子,你敢阴我?!”
“阴你?哼哼!你知道不知道我是谁?惹恼了本少爷,我搞死你就象捏死个蚂蚁拍死个臭虫一样容易!”林子雄狂妄地阴笑道,指挥着手下的虾兵蟹将蜂拥而上。
事发突然,猝不及防,黑衣人已经抽出钢铁短棍搂头盖脸地砸了过来,阿飞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心里暗道老虎不发威,你们以为是病猫吗?在围观众人的惊叫声中,“劈劈啪啪”一通乱响,一帮黑衣人飞花落叶一般飞出去十米多远,都变成滚地葫芦重叠麻袋,摔得鼻青脸肿腰酸腿疼,半天爬不起来。
林子雄目瞪口呆之下,却气定神闲地站在那里岿然不动,一晃眼,阿飞就站到了他的面前,一把就抓住了林子雄的胸口。
秦可琴吓得慌忙说道:“阿飞,不要胡来!你不要伤了子雄啊!”
“你为什么不跑呢?”阿飞不管不顾地紧紧抓住林子雄的领口恶狠狠道。
“我现在见识了您是神武勇猛的大英雄!我知道不是你的对手,跑也跑不了,我干吗要跑呢?”林子雄神色不变有恃无恐地反问道,“何况说,我为什么要跑呢?”
“现在谁是蚂蚁谁是臭虫呢?”阿飞微笑着问道。
“现在我是蚂蚁臭虫,可是你敢捏死我吗?”林子雄低眉顺眼地附和着,眼神却依然潜藏狠毒地笑道,“你应该知道我爸爸是谁吧?!”
阿飞看着林子雄眼神之中的恶毒光芒,知道他敢说敢做说到做到。此时此刻才明白阮姐姐说林子雄是一个年轻有为的青年才俊是什么意思了,眼前这样的人物才是最可怕的,能屈能伸能软能硬,得意的时候趾高气扬不可一世,不利的时候委曲求全忍辱负重,一旦翻过身来,就会把往日的仇人一个一个的全部咬死!越王勾践,汉高祖刘邦,还有朱元璋,哪个不是脸皮又厚,心肠又黑的奸雄?曹操心肠够黑,可惜脸皮不够厚;刘备脸皮够厚,可惜心肠不够黑;孙权心肠黑也黑不过曹操,脸皮厚又厚不过刘备,最后三足鼎立各据一方。自古以来古今中外,哪个功成名就之人不是黑心肠厚脸皮之辈?!中国足球队连亚洲杯小组都没有出线,任凭舆论哗然骂声滔天,足协主席位置岿然不动,脸皮不厚行吗?贪官污吏吸血鬼一般蚕食鲸吞民脂民膏,动辄就是上千万,眼皮眨都不眨,心肠不黑行吗?
“看在令尊大人的面上,我今天就放你一马!”阿飞看着眼前这个有恃无恐一脸奸笑的高干子女纨绔子弟,好像手中抓住的是一条蛆虫一样,厌恶地随手甩了出去,林子雄无论如何没有想到阿飞真的敢把他扔出去,惊恐万分的尖叫声中,“扑通”一声摔在他的手下的身上,几个黑衣手下手忙脚乱地接住少爷林子雄,赔罪不迭。
看着仗势欺人的林子雄狼狈不堪的模样,看着趋炎附势的秦可琴惊慌失措的神态,阿飞哈哈大笑。有的时候,人并不是永远能够保持理智的,我的地盘我做主,该出手时就出手,风风火火闯九州。
可是,一瞬间,阿飞的胜利心情就被击打得粉碎,因为他看见叶玉倩这时突然冲了出来,阿飞刚要对她说:“玉倩,我想要和你说……”
可是没有等他说完,叶玉倩就哭泣着冲着阿飞喊道:“你在这里干什么?我以后永远不要再见到你!你走!你走!你走啊!”说完,在妈妈亲友的劝说簇拥下走了进去。
林子雄在手下黑衣人的簇拥下也跟随着走了进去,林子雄还没有忘记恶狠狠地瞪了阿飞一眼,只剩下阿飞孤零零站在那里,茕茕孑立形影相吊,心灰意冷黯然神伤。
点一支烟
映着稀疏昏黄的月光
思绪在渺渺的烟雾中弥漫
犹在夜深人静时挂念
你那一回首的灿烂
永远是我心头的一滴泪
浓聚心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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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处可散
总要到多年以后才会想
你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