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头,“好吃啊,没有比这里更美味的地方了。”我眉开眼笑,犹其是看到他那茫然惊讶的模样,有几分的天真,可不是有趣极了。
何晋鹏:“……”
为了肚子能多装些东西,我们先挑易消化的,反正虽没办法从街头吃到街尾,但也用惊人的食量横扫了无数的小店,直到实在是撑不下去了,方止。
挺着肚子,慢悠悠地回到停车的地方,上了车,何晋鹏等我系完安全带却没有马上开车,我奇怪地看向他,眼前一暗,只觉得唇上一温,那人若无其实地转了回去,发动了车子,认真专注的模样,仿佛在说我方才只不过是一个错觉。
“……”摸了摸嘴唇,算了,不跟你计较。
回到家,也不算晚,才九点多,家里人肯定都用过晚餐了,我们到了父母那边,聊了会,又哄着小家伙给他讲了两小故事,说到小家伙上小学的事情,到也是好安排的,在家不远就有专属小学,还是贵族学院。
小家伙倒是没有意见的,他说反正最好的朋友也是跟他上一个学校的,那朋友比他大半岁,两人只认识了一学期的时间,却成了好朋友了,小盆友的世界让人感叹啊,那么纯真。
小家伙睡了之后,另外的两个,虽然一脸的小憋屈着,不过也睡了,母亲让我们回去早些休息,孩子在他们照看下完全没有问题。
其实我知道,这么小的婴儿,半夜总醒的,不是尿了就是要便便,不然就是要吃要喝,反正一个晚上少则两次,多的无数次。虽然有四名保姆轮番来照看,但母亲喜欢亲力亲为,特别是关乎孙子的,几乎不假手于人。
“妈,辛苦你了。”除了要照看孩子,还要为我跟何晋鹏的关系担忧,眼眶有些发酸。那五年,真是白白的浪费了,幸好,现在有个孙子给他们二老,减少了心中的愧疚。
母亲笑呵呵地拍拍我的脸,“傻孩子。”然后笑着赶我们回别墅去,两家有通道,只不过几步路,她从来不觉得为难。
回到家,感觉清冷了些,却又……暖透心的,世上千般,我都拥有,多幸福。
“怎么了?”回到卧室,何晋鹏找出浴巾和睡衣,看到我杵在屋子中间发呆,马上就关问了,“是哪里不舒服?”眼里的关怀,那么真挚。
缓缓地伸出手,抚上那俊美的轮廓,我浅浅地笑了,这个男人,即便不记得我了,也是我的。
“……嗯?”被抚摸的人,一脸的疑惑,“怎么了?”
我扬起嘴角,笑容又宽了些,“晋鹏,你记得我吗?”
记得我们相爱吗?
男人的眼,暗了暗,“你很介意?现在的我们,不好吗?还是,你更喜欢以前的我?”脸上的神色,有些冷。
轻轻地摇摇头,“一样的。”不管过去的,还是现在的,都是何晋鹏,都是那个不可一世霸气泄露的男人,都是那个只对我霸道蛮横却又极是温柔深情的男人。
何晋鹏的眼神,又晦了些,腰一紧,“走了,洗澡。”
当然,洗澡好像并不只是单纯地洗澡。
两人坦然相对,浴室里因热水的渲染,把人染得脸发烫,身子发热,双手被抵在墙上撑着支力,身后的人在发狠,却能悠着声问:“以前,我也是这么对你的吗?就这样?”他退后,然后前进,捣得人腿都发软了,有些站不住。
撑着墙的双手也有些颤,“唔……晋鹏……我、我站……不住……”
腰一紧,翻了个身,背紧紧地贴着墙,有一瞬间的冰冷,马上就被热水淋得发热,热水下视线很模糊,左腿被抬了起来,搭在手臂上,这个难度有点……
“……你……别这样……”天啊,受不了的。
捏了捏前面,某人笑得十分的畅快,“舒服吗?”
“……嗯。”
“来,告诉我,舒服吗?”
抬眼横过去,混蛋!
“说啊。”某人乐此不疲,继续磨着,继续问,问得受不了了,我已经没多少理智,喊着舒服舒服,给我,再用力……
某人得逞了,发起狠来,把我逼到了绝境上,只能紧紧地抱着他这棵救命稻草,像孤舟在风暴里摇曳。
回到卧室,经过小沙发时,又一顿折腾,当时已经没有力气了,声音不再叫喊,变成了糯糯腻腻的呻^吟。回到那可以滚几个成年人的大床上时,又被趴着压在上面,趴着软被,这会儿已经连呻^吟都没有了,偶尔一声软软的鼻音,剩下的只有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