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小心的说道,“亲爱的领袖也很了解,我的性格是那种干一件事就干到底的人,所以,
对于每天跟不同的人打交道的外交工作,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适合我。我害怕万一犯错。。”,
金正日说,“老师与外国人打交道的经验很多,
领袖认为,黄老师哲学搞的好,国际书记也一定能胜任,所以推荐了黄老师。我也相信
黄老师一定能做好。黄老师不必谦虚,在继任人选出现之前,黄老师就先承担下来吧。“ 我
没法再推脱,于是,我担任主体思想研究所和国际书记的时期开始了。 金正日提议撤掉主题
思想研究所,与国际部合并。但是,我觉得将来主体思想研究所的事业会更重要,就建议保
留。结果我继续担任主题思想研究所的所长,办公司和秘书室也都得以保留。家人不明白其
中的道理,纷纷祝贺我升迁,连一向对情势判断最准确的大女儿也说了很多祝贺我的话。 “希
望爸爸能成为著名的外交官”。但是,在我看来,国际书记不过是一时的兼职,主题思想才是
我的事业。哲学方面的根本疑问已经解决,经济学和政治学问题还要继续研究。资本主义与
社会主义的对抗已经取得胜利,甚至扩展到从苏联到印度的广大区域,戈尔巴乔夫提出科学
社会主义之后,苏联的马克思…列宁主义的主义跌入谷底。成为国际书记后我对内部需要关心
的事情就多了起来,另一方面,金敬姬的周边聚集了一批追随者,他们或者想升官,或者想
保住自己的地位。他们对外交工作都比我更了解,金敬姬仍旧像金容淳时期一样,通过电话
遥控指挥着一切。不管怎么说,我是她的老师,权力再高,我也做不到对自己的弟子虚与委
蛇的程度。 我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就跟金敬姬建议,分管工作。其实我倒更愿意将权力
都交给金敬姬,我像金正日建议提升金敬姬为第一副部长或直接升为部长,然后将所有的事
情都交给她,如果有出访国外的代表团,我可以当个团长。虽然跟金正日提了好几次,但是
金正日始终强调为时尚早。我经常出国访问,与主体思想有关的客人都要由我来招待。 对我
来说,一天不写东西就觉得生活过的没有意义。我常常晚上抽出时间写些东西,即使是主体
思想的演讲稿。但是,金正日会经常下发大批文件要读,我还要去参加金正日主持的晚餐和
宴会。我是个哲学家,不爱酒,喝几杯就不舒服。金正日后来相信我真的不喝酒,就不再让
我去酒桌了,让副部长们替我。 我的生活方式很独特,这一点金正日很清楚。我苦学、断食、
吃生米,周围很吵的时候我甚至会将耳朵堵上,这些金正日都很清楚。 有一次,金正日下令,
为了身体健康,宣传部部长以上的干部每周要去党中央体育馆做体操,不仅党内的,政府系
统的总理、副主席等也被要求参加。宣传部的副部长却让我做起了体操班班长。那位副部长
是金正日的“宠臣”,他不是正规大学出身,负责给金正日点烟、举办宴会,是那种很有眼色
的人。我参加过金正日的宴会,但是觉得跟这样的人没什么利害关系,就没有对他很热心。
可能是因为这个关系,他现在故意让我做体操“班长”,自然是在得到了金正日批准的情
况下。我很难堪,而且心情很坏。本来嘛,像我这样的人,跟体育是扯不上任何关系的。我
时常缺席,他就像金正日报告,说我自由主义。金正日
却笑着回答说,“黄书记是吃生米的人,有他自己的生活方式,就别让他做了吧。黄老师
不是你说的那样。”金正日的话传到我那里,我知道了金正日很了解我的生活习惯,同时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