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官!我们好像被电子压制了!”通信兵有些惊讶地大喊道。
那名营长脸色阴沉,无奈地扶额说道:“我知道,不用再尝试去呼叫支援了,我们已经完蛋了。”
通信兵急得满头大汗,试图说服营长:“长官!我们还有一线生机啊,只要我们能撤出这片区域……”
然而,营长无情地打断了他的话:“不,我们已经没有其他选择了,除了投降别无生路,但你要清楚,现在我手底下的兵,他们可都是狂热的信徒,坚信着上面的那些荒谬言论,说什么‘我们绝不投降,投降也要拉半个世界进地狱’,真是愚蠢至极!这简直就是一场毫无意义的战争,我们到底在为什么而战斗呢?”
通信兵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回应:“可是,长官,我们是军人啊,保家卫国是我们的职责所在。”
营长默默地看着那名通信兵,眼中流露出一丝迷茫和痛苦:“什么叫保家卫国?我们一直都在人家的土地上打仗,哪来的卫国一说?更可笑的是,我们竟然还对无辜的百姓下手,我们算什么军人?我们到底代表着怎样一个国家?我们为何而战?”
说完这些话,营长缓缓闭上了双眼,仿佛看到了自己亲手制造的血腥与苦难,虽然他没有干过这些事,但是他的兵干过,还是让他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之中,无法自拔。
营长本身就是一个有着自己独立思考、秉持正义且极具良知的军人,他所率领的部队过去也都是和他一样的人,然而,不幸的是,他们中的大多数人后来都患上了创伤后应激障碍(ptSd),选择了结束自己的生命。
如今补充进来的士兵则完全不同,他们都是一群充满不明热情的新兵蛋子,这些新兵们虽然对上级的命令绝对服从,但却缺乏灵活性,更像是没有感情的战争机器。
此外,如果遇到与他们信仰不符的事情发生,甚至有可能引发下级反抗上级的情况。
“长官,按照您所说的,似乎只剩下一条生路可供我们选择,可是,他们这些新兵是肯定不会愿意投降的,那我们该怎么办呢?”通信兵焦虑不安地问道。
营长低下头沉思片刻,随后抬起头看着通信兵说道:“这样,就让他们负责掩护我们突围出去,之后,我们前往村庄,苏军肯定会跟进搜索我们的下落,等到那个时候,只要我们下车投降就可以了,要知道,装甲车内的都是老同志们,相信你应该能够理解我的意思。”
通信兵用力地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已经明白,对于那些没有患上创伤后应激障碍的少数老兵来说,他们曾经是坦克手,但如今却被降级成为普通的步兵,这个事实他们都心知肚明。
“我明白了,长官,现在我将立即传达您的命令。”通信兵回答道,声音中带着坚定和决心。
营长拍了拍通信兵的肩膀,眼中流露出一丝无奈和悲伤:“这并不是我们的过错,应该归咎于那些高层领导们,我们只是普通的士兵,无法左右局势,然而,我个人已经无法再忍受这种反人类的战斗了,我认为,等到战争结束后,我将会选择自杀以谢罪。”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自责和悔恨。
通信兵一时之间感到无比伤感,不禁问道:"长官,为什么不选择好好活下去呢?非要以死亡来谢罪吗?"
营长沉默片刻,然后缓缓说道:“别人已经离世,而我又能如何补偿呢?唯有以生命作为代价,才能让我心安理得,这或许就是我的宿命吧。”在他内心深处,只有用自己的性命来弥补他人的损失,才是唯一的救赎之道,除此之外,任何形式的补偿都显得苍白无力。
“好的,长官,我尊重您的决定。。。。。。全体战车注意,掩护撤退行动,为了祖国!”通信兵在频道内向全营呼喊。
“明白!为了祖国!”频道内立刻传来了众多回应。
随着通信兵的指令下达,全营各车迅速响应,开始执行掩护撤退的任务。
虽然那些新兵盲目地去信任那些宣传话语,但他们的战斗技能却相当出色,也更加不怕死,他们竟然真的成功地吸引住了苏军的注意力,使得苏军无暇顾及那几辆正在“撤退”的装甲车,然而,对苏军而言,坦克的优先级高于装甲车,因此他们并未对这些车辆予以特别关注。
而那几辆”成功逃脱“的装甲车里,营长和其他人听到了天空中传来的呼啸声。
营长心里清楚,这是苏军的火力支援即将到来,而且随后可能还有空军的加入,这样一来,那些新兵恐怕将面临必死无疑的境地,尽管抛弃队员的行为既不道德又违背良心,但目前的形势迫使他们不得不做出这样的决定。
“长官,我们终于成功逃脱了!接下来,只需等待对方前来寻找我们即可,对吧?”通信员询问着营长。
“没错,一切都已经结束了,希望其他人员也能尽快清醒过来啊。”营长感慨万分地说道。
很快,时间迅速流逝,半小时过去了,五辆t13坦克缓缓驶入村庄,准备展开对逃跑敌人的搜索行动。
但是还没有进入村庄的五辆t13黑鹰坦克意外地发现,那几辆逃跑了的装甲车竟然明晃晃地停在不远处,而且一旁站着的人还挥舞着白旗。
“他们这是投降了?”四号车车长疑惑地在频道内询问。
“不好说,小心是诈降,注意警惕。”一号车尼古拉提醒道。
因为害怕是诈降,五辆坦克的主炮都瞄准着那几人,时刻提防着。
没一会的功夫,五辆坦克就稳稳地停在投降的联军面前,而尼古拉则是打开了个小缝,大声询问:“你们打算投降是吗?请放下武器,举起双手,远离武器。”
刚说完,那些联军就立马照做,一杆杆枪械和装备被丢在一旁,然后他们高举着双手向前走了一段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