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母在电话里说:“他去找你也没有用,不过说起来,你若能帮他便帮他。”
沈书语说:“我不好帮他,年轻人还是要脚踏实地些。”她心里想着自己在众诚工作数月,从未靠家里或是其他来索取过什么,上司交代她便去做,众诚从来都是如此高强度的公司,高管各有各的脾性,更有能力,沈煜的说法过于片面化。
只是这话没必要说给沈母听。
沈书语在护理中心待足了三个月,待到后来都快待出感情来了。
京郊别墅里来了七、八个佣人接她回家,一半照料她,另一半照料秦屿。
秦业诚去南市出差,今晚落地京市。去前给沈书语来过电话,叫她在家等他。
沈书语怎么听来这话都觉得有别的意思,好像是有根线被点燃,你不知道它何时燃到眼前儿,只能眼巴巴等着,然后用水浇灭,或者一脚踩熄。
好不容易等到深夜,沈书语终于睡下。迷蒙之间被人捧起脸颊,接着唇边耳边落下密密麻麻的濡湿。
沈书语想反抗,又不好意思乱动。她再次感知到男人身体中的变化,还有他拂在耳旁滚烫的气息,一切发生的都是那样迅速,她甚至没来得及交代他要注意力度。他便将衣物褪掉,堆积在床边的地板上。
秦业诚粗砺的手指摩挲在她那道淡淡疤痕之上,周遭的净白肌肤显得尤为扎眼。
沈书语受不了他认真端详的眼神,撇开眼。
他扼住她下巴,迫使她又转回去。暖黄色灯光开了一盏,显得她那张不情不愿的脸极纯极欲。
“沈书语——”他低声说:“我想要你。”
第39章不悟
◎苦衷◎
“你发得什么情?”
“你不是说三个月可以做。”
“……不想做。”
气氛到了,沈书语太明白自己的拒绝有多么苍白无力,盯着他眼睛的时候,她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气弱,要理直气壮,要占据上风。
可惜正如眼前人所言,她的身体比她的态度更先容纳他。
两人面对面喘息,皮肤的灼热几乎染烫了周遭空气。他听从她的话变得小心翼翼,柔和灯光下他变得有点儿不像秦业诚。
沈书语在久违的感觉中稍稍走了神,这种状态有点儿奇怪,明明感官上的冲击如此之大,她却觉得有些虚假。
虚假到,秦业诚在此刻显得尤为深情。
两人从开始到结束磨磨蹭蹭了将近两个小时,一贯在床上表现狠戾的秦业诚却在今晚做足了前戏,甚至比第一晚时还要轻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