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
肖雅晴被他吓傻了,
怎么回事?今天白天虽然看起来面色也不好,但她没想到人会这么虚弱?
“你。。。刚刚找我?”
东方唯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肖雅晴抿了抿嘴,知道他在岔开话题,这人从小便是这样。
她问到他不愿意答的问题时,也不会拒绝,只会岔开话题。
“喝药了吗?”
肖雅晴问道,
“那些药没什么用。”
东方唯感觉终于缓过来了些,调整了姿势,微微坐正。
“所以就不喝了?”
肖雅晴柳眉微蹙,
东方唯见她生气,只能向账外吩咐道,
“四喜,把药拿来。”
盯着东方唯把药喝完,肖雅晴才终于放松了些。
东方唯将地上的鸟哨捡起来,
用手擦干净,又递给她,
“今天怎么想起吹它了?”
肖雅晴沉默片刻,
“你。。。今天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东方唯握着鸟哨怔住,
肖雅晴继续问道,
“你后面到底说了什么?为何这么多年一个口信也无?”
东方唯看她认真,心知今天是躲不过去了,
“。。。当年父皇判肖伯父离京时,我曾去求过情。。。
他知道肖伯父是冤枉的,只是当年伯父太过耿直,这才将他贬去了南境。
当时他只想给我灌输帝王术,教我成大事者,不可拘泥儿女情长。
若我联系你,我怕他会对你下手。。。”
肖雅晴这才茅塞顿开,怪不得。。。
“那你的身体?”
“我这失眠症已经许多年了,太医院也再开不出更好的药方了,无甚大碍,只是睡不着觉而已。”
肖雅晴看着他,你骗骗别人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