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么一个小插曲,也没什么心思在举办宴会了。
和煦帝道:“宴会就到这里吧,至于魁首,众位觉得何人能够拿得?”
和煦帝抛出了问题,所有人都互相看了看,随即讨论起来,说谁的都有,倒是其中一个比较随和模样的中年男子站了起来:“陛下,臣觉得陆家的女郎君陆思浔能得魁首!”
这话一出,原本还在议论纷纷的人瞬间都附和起来。
试问,今天所有人的表演中,的确是陆思浔的舞蹈最为亮眼,让人至今还在回味无穷。
鹿竹挑眉。
陆思浔是谁?
女主没有表演吗?
她目光看向下方,就见比较靠前的座位上一女子站了起来,她长得算得上是个清秀佳人,行为举止之间可观大家闺秀的风范。
她朝着和煦帝微微屈膝行礼,又朝着众人拱拱手:“岂敢。阿浔不过是随意的跳了一段舞蹈,比不得其他的郎君女郎们,承蒙各位大人抬爱。”
“的确是可圈可点,那魁首就是陆家的陆思浔了。”
闻言,陆思浔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走上前来朝着和煦帝等人跪下:“民女多谢陛下。”
到此,宴会就结束了。
鹿竹领着江晚晚一起往外走,商陆赶紧追了上去:“国师,稍等。”
鹿竹回头看着他。
他快步走了上来,把方才的玉佩拿了出来:“这玉佩…”他想了想又收了回来:“坏了,我让人修修看看能不能修好,届时在送到国师府吧。”
鹿竹倒是没什么多余的表情。
“不用了,不过是一块压衬用的普通玉佩,坏了就坏了,殿下不用劳心。”鹿竹说着从他的手里把玉佩拿了回来,道了一声告辞后就转身继续往前走,商陆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沉默良久,目光也是许久没有收回。
鹿竹看着手里的玉佩,在袖子的遮掩下丢进了空间里。
这种用来压裙摆的玉佩她空间里没有,但是贺北淮可是准备了很多,而且如今她的财富和贺北淮的财富加起来,一块玉佩而已,碎了就碎了,又不是买不起。
想到玉佩为什么会碎,鹿竹就觉得应该随身准备一些暗器什么的,这样避免到时候遇到特殊时刻又要丢玉佩。虽说她不缺玉佩,可是也不至于一直拿玉佩去当暗器吧?
那也太过于奢侈了,地主也经不住这么造。
“晚晚,你和静妃怎么回事?”
江晚晚立马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大概就是静妃被茶杯伤了,要杀了那个奉茶的侍女,她有一些不忍心,又发现茶杯根本没有豁口,所以觉得静妃有点小题大做,才开口替宫女求情的。
闻言,鹿竹微微蹙眉。
好好的茶杯却划伤了静妃的手指,而静妃也是入场后一句话没说就被扎了的,难道…鹿竹仔细想了想,终于想起来了。
原着里是因为女主的光环太过于强大,所以静妃有心伤害女主,天道对她进行了警告而已,在原着里哪怕二皇子出口求情,那个婢女也是挨了板子。而且静妃的贴身宫女银杏还去让人行刑时用点力,所以那个宫女才挨了十八个板子就一命呜呼了。
“师父,我是不是做错了?”
“好心不是什么坏事,你的举动没错,不过下次还是不要那么冲动。这宫中以权势压人,你的身份倒是没人会为难你,但是若碰到江湖人,他们可不会讲究这些。所以,武功好好练,别整日里往外跑。”
“哦,我知道了。”
国师府的马车在内宫,不需要像其他人一样走到宫门外去乘坐马车或者骑马,只走了一小段路就看到了马车。刚上了马车,鹿竹就觉得脸上的面具戴着太久有些不舒服,于是掀开帘把面具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