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黎铆姒,林家乐好像已经问过她了,现在又重复了一遍,其实真实情况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是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喽。
“实在是太吓人了,如果可以,我真的不想再去回忆那个场景。”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希望你能理解我们的工作,嗯,你是在什么时候进入被害人房间的。”
“我也不能确定,估摸着应该是九点半左右吧!”
“哦,那你上楼的时候有没有在附近看见什么形迹可疑的人?”
“没有,除了遇到武魅蓝和白兰蒂之后,就再也没有遇到其它人了。”
“武魅蓝叫你进去打扫洗手间,其它地方有没有要你打扫来着。”
“没有她只告诉我悄悄进去把卫生间收拾干净。”
“嗯,那好,我再问你一句,那个,你再见到了马克胡的尸体后做了什么?”
“我尖叫着跑出了房间,跑到了大厅,我只记得有人把我扶进了一个房间,让我好好休息,其它的我就不知道了。”
不知不觉问话就过去了一个小时,雪落让两人离开后,再林家乐的指点下找到了一零六号房间。
“咚咚咚。”一个年轻人打开了门。
“你就是白兰蒂的丈夫吧。我是来找武魅蓝的。”
年轻人摇了摇头,“不好意思,白兰蒂的丈夫赵利空不在家,我是泰斐葛,您是警察吧,武魅蓝在房间里等了你们好久了。”
房间里有两个女人,白兰蒂,身材高挑,一头鲜亮的酒红色长微微卷曲着,披在肩上,给人以慵懒、舒适的感觉,白皙的脸颊略显苍白,眼中还残留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张。
武魅蓝,一身淡蓝色齐膝短裙,加一双黑色的高筒靴,淡紫色的头随意得搭在肩头,微卷的留海刘海刚好从眉毛上划过,长长的睫毛一眨一眨的,还挂着一颗小小的泪珠,泛着别样的光芒,那微微靠拢的眉头隐藏着说不出的忧伤。
“她刚哭过,你不要问太敏感的话题。”泰斐葛在一旁对雪落说道。
“武魅蓝小姐,我知道你此时一定很难过,不过我还是不得不问,我先在这里对你表示万分的歉意。”
“不,我现在已经好多了。”武魅蓝笑了笑。“我对他的死已经不悲伤了,我为他流的那几滴眼泪已经够对得起她了。”
“啊?”雪落也只是愣了一下就又问道:“马克**常都跟些什么人来往。”
“哦,他总是出入各种场合,不管人家是不是欢迎他,不过很少有人待见他的。”
“是吗?那你有跟他一起出去过吗?”
“没有,我对他去了哪里,见了什么人不感兴趣,我可不想自找郁闷。”
“那你觉得谁会和你丈夫结仇。”
“结仇到是谈不上,不过外面和他闹得不愉快的人多了去了,说不定就是哪个人跑到旅馆来杀了他。”
“你的意思是有人因为一时口角之争,千里迢迢跑到旅馆来害你丈夫,那为什么不会是旅馆里的人呢。”
“那也有可能,说不定就是某个临时住户看他不顺眼,这会儿应该已经结账跑人了。”
“那你说说凶手又是这么进入你丈夫的房间的呢?”
“每间房不都有门吗?直接从门进去不就好了。”
“说得轻巧,房间的门应该是关着的吧,一个没有钥匙的人怎么进得了房间,还是你出门的时候没有把门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