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是跪一晚上的祠堂,严家的其他人都松口气了,只要不是打板子或者是其他的就行了,跪一晚上也是可以接受的。
而杨氏却傻眼了,对她来说,在祠堂里面跪一晚上简直就是要她的命啊!祠堂里面又冷又阴森的,在里面跪一晚她估计就要被吓死了,“村长,我知道错了,求求你原谅我这次吧!我这么大的年纪你让我去跪祠堂,我会被这些孤魂野鬼给吓死的。”
“混账!你在胡说什么呢?”村长的脸色变了,族长和村子里的人脸色都变了,祠堂里面供奉的都是清水村的列祖列宗,是他们世代尊敬的先辈,可是杨氏居然说他们是孤魂野鬼,这让大家心里都是一阵的怒火上涌啊!
严天佑的脸色也变了,他的爹娘,爷爷和奶奶也都在里面供奉着,这杨氏的话把他们也都说进去了,他的脸色当然不好看了,本来还想着开口替杨氏求求情,现在看来,这人根本就不需要,她完全就是自作自受。
杨氏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不敢开口了,只是一个劲的看着严天佑和自己宠爱的四儿子,不过他们这个时候也都不开口了,谁都知道杨氏刚才的一句话将全村人都得罪了,这时候要是开口,根本不能求情,反而还会激起群愤!
最后杨氏还是没有逃脱要被惩罚的命运,这件事也彻底让严家的人恨上了她们,不过严浩东和何可心对此都表示无所谓。
小吃店的生意慢慢地稳定了下来,基本上每天的净利润现在都在四两左右了,一个月下来将房租,给小二的工钱还有其他的损耗都排除的话能赚一百零几两银子。
这对他们来说已经很满足了,三个月他们家就能恢复过来了,这一定是最好的消息了。
他们的生意是火爆了,但那边王寡妇母女的生意却惨遭冷落,她们本来以为这段时间一切都是自己做的,这生意没有了何可心她们母女也能正常做,所以就拿出来了二两多银子将生意给做起来了,谁知道第一天生意还好,第二天开始这生意就完全不行了。
后来找到熟人问了一下才知道,原来她们母女现在做出来的饼跟之前的味道完全就不能比,虽然什么都不差,但味道就是有些不一样,大家还是喜欢以前的味道所以就不来了。
而且何可心在街道上开了一家新店,以前经常买她饼的人当然都认识她了,大家都去她那边买肉夹馍或者是酥油饼了,能经常在何可心的跟前买饼的人肯定不差那几文钱,自然就跟过去了。
知道这一点之后,王寡妇母女简直就要气炸了,原来何可心表面是在教她们做饼,谁知道这背地还藏了一手啊,真是过分,这人肯定提早就防备她们啊,亏她们还那么费心费力的帮这人做生意。
现在这人开了小吃店比她们赚钱多了,还将她们的客人给抢走了,她们母女之前还担心做生意会影响到这人,谁知道结果人家将她们逼的生意根本做不成,还赔了快三两银子。
现在她们母女没有之前的生意了,收入来源根本没有,还赔钱了,这让她们的心跟被刀子割一样的难受,慢慢地也恨上何可心了,都是这人,做生意留一手,还抢走了她们的客人,所以弄得她们母女赔钱了。
“娘,亏你之前还一直担心我们做生意跟她抢客人,你现在看看,人家谁不是有心眼的,你就是太老实了。”王桂花恨恨的说。
王寡妇对于这话有些惭愧,自己的女儿一直都很聪明,她就是有些犹豫,这才让他们家吃亏了,这次的事情确实是她没有听女儿的话,想的太多了。
“我哪里知道那人给我们教饼还藏了一手的,可我们什么步骤都知道啊,我就想不明白,这人到底是在什么地方藏着窍门,让我们做出来的饼跟之前的味道不一样的呢?”王寡妇纳闷的说。
王桂花想来想去,最后眼睛一亮说:“娘,是调料的问题,你记得吗?之前何可心曾经给过我们一些粉末的东西,每次做饼在弄味道的时候都要加一些进去的。”
王寡妇听到这话,也反应过来了,看着自己的女儿说:“是啊!就是那个东西,我尝过的那东西没有什么味道,吃起来味道怪怪的,可加到菜里确实能够提味。”
王桂花看着自己娘说:“那我们家里还有没有那种东西啊?”
王寡妇摇摇头,“没有了,之前何可心每个月送来的量差不多刚好用完,她本来是多送了一些的,但我们之后每天多做很多饼,那东西早就用完了,严浩东出事的这个月她没有送来,我们家之前剩下的那些也就用光了啊!”
王桂花咬牙,她心里明白了,这东西一定就是做饼的关键了,可恶的何可心根本就没有跟她们说过,所以弄得她们母女不知道这东西是什么啊!
“可恶,这人根本就是故意的,怪不得很放心的将做饼的方法交给我们了,原来关键的地方在她的手里捏着呢!她将我们当成了什么人啊?我们母女在她的眼里难道就是个干活的人吗?”
王寡妇也生气了,之前去何可心家里出来之后,她曾经有过一些惭愧的,但现在她就剩下气愤了,觉得何可心真是欺人太甚了。
“不行,这件事不能就这么完了,我得去找何可心说说清楚。”
“行了娘,这生意本来就是她的,你去找她说什么啊?我们家的生意是怎么来的你心里也清楚啊,如果真的闹起来的话,我们母女根本占不到便宜的。”王桂花恨恨的说着,“你去找杨氏吧!我相信她要是知道曾经何可心跟他们还没有分家的时候就赚钱了,可却没有交到公中,她那么爱钱的人一定不会让何可心好过的。”
王寡妇听到这话,眼睛亮了一下,“你这个主意好啊,我这就去找杨氏。”王寡妇二话不说就去了严家。
严家这边,杨氏自从被罚跪祠堂之后就一直躺在炕上,据她自己所说是因为生病了,所以一直躺在炕上休养身体。
可严家的人其实都明白,杨氏就是故意的,她觉得自己这次丢脸了,现在躺在炕上,让大家知道她因为严浩东他们被气病了。
严家的人觉得杨氏是自作多情了,村子里的人都觉得杨氏是罪有应得,根本没有人觉得是何可心他们的错。
“嫂子,你这是身体不舒服啊?”王寡妇进来之后看到杨氏躺在炕上开口问。
杨氏很不喜欢这人,她觉得王寡妇就是命硬,要不然的话家里的人怎么都被她给克死完了。
“嫂子,我是来跟你说一件大事的,这可是你们家的事情呢!”王寡妇看出来这人不喜欢自己,但想到来的目的,只能硬忍着开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