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空空的院落,张玄清心里边一阵卧槽。想要进门找老道士问个明白,可又觉得老道士不会说,更怕马小堂真的找他玩命,一时间不由得有些踌躇。
掐着手指算了算,那马小堂应该七月十五受了一场重伤,险些丧命的重伤,后来被人所救,才送到老道士这里的。
得到这个卦象张玄清更加不敢进门了。站在门前又算了算,可却算不到更多——算卦也不是万能的,他所知的东西太少,很难推断出真正的事情。
如果有马小堂的生辰八字或许会好点……
张玄清想了想,决定还是不算了:虽然他没算出具体有什么事,但用脚趾头想也知道,马小堂身上的事不简单。而他跟马小堂……不说有仇,但关系也不咋地,指不定人家马小堂现在真的想宰了他呢。所以,他可不想知道的太多被人灭了口,想想还是决定不蹚这趟浑水了。
打定主意,他不再停留,再次运起轻功,跃出院落。
……
回到家,老爸老妈正在吃饭。
张父是一个老实巴交、沉默寡言的人,长得也老实巴交的,没甚么出奇。
张母为人则比较强势,嗓门十分的大。一见张玄清进门,就扯着嗓子喊:“蝈蝈儿,回来怎么也不告诉我们声,都没给你做饭。”
张玄清:“……”
凑合着吃了点,一家三口坐在屋中说说话。弟弟张紫阳正念高三,在县里住宿,晚上不会回来。
因为张玄清上次给家里打得一百万,他父亲不可能瞒着他母亲。所以三人聊得最多的,还是钱的来路。
在此之前张母也不是没想打电话问过,不过张玄清混的跟个乞丐似的,电话总没电关机,张母始终没找到机会。
对此,张玄清还是拿应付他老爸的话应付他老妈,反正他在外面做什么工作老两口也没具体问过。相比于正在念书的张紫阳,他就跟不是亲生的似的,张母之所以会问也只是担心他真的干了什么违法乱纪的事而已。
解释“清楚”后,张母便不再刨根问底,之后……看了会儿电视,就各自回房间睡下了。
……
第二天,张玄清是被老妈生拖硬拽摇醒的。
“蝈蝈儿,蝈蝈儿,醒醒,快点起,赶紧的,起来穿衣服。”
张母今天把自己打扮的特漂亮,穿了身新衣,做了个新型,脸上还抹了粉。拽着张玄清胳膊就一阵摇晃。
张玄清睁开眼,还以为看错了,晕晕乎乎道:“怎么了妈,你这是打算相亲去?”
老妈给了他一巴掌:“怂孩子,怎么说话呢,我相什么亲啊。”
“那您老把自己打扮的这么花哨?”张玄清一边说一边起床。在外面睡习惯了,昨天晚上他都没脱衣服。
张母今天心情不错,只是白了他一眼:“昨天才跟你说的你就忘啦,这不你林婶前几天回家了,我和你爸打算今天去看看。正好你回来了,跟我们一起去吧。”
“你们昨天说了吗?”张玄清有点蒙,自己记性变得这么不好了?
张母却不管这个,拉着他就往外走:“说过没说过有什么重要的,总之今天咱们看你林婶去,赶紧的,你爸都等你半天了。”
可不是么,出了房间,张玄清就见素来不善打扮的老爸今天也换了一身新衣服,西装皮鞋的,真闹不懂看个病人穿这么立整干什么。
洗了把脸,他看着老爹老妈,打听道:“林婶他病已经治好了?”
“治好了。”张父点头说了声。
张母立即把话茬接过去:“治没治好你到那看看不就知道了,去去去,赶紧换身衣服去。你看你这身衣服压得,都皱了,你说你睡觉也不知道把衣服脱了。”
张玄清一阵无语,这都哪跟哪啊,摊了摊手道:“我回来就带了这一身衣服,要不我不去了,你们自己去?”
“不行!”张父张母一同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