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张挺好的,”喻蓝江评价客观,“当年练得就挺好的,现在还帮我训新来那俩,没仗着儿子宠爱就当甩手掌柜。”
宁昭同点头:“小张身材挺好的。”
“?”
“?”
陈承平语重心长:“家里人多了,更要注意说话做事方式,你张嘴就夸小张身材好,不得让念念误会了。”
喻蓝江大为不满:“他身材好什么了好,不还比我差一点儿吗?”
“神经病,”宁昭同莫名其妙地看着两个人,“你俩还真心实意吃上醋了。我就是坦坦荡荡夸小辈儿一句,你俩跟这撺掇我避什么嫌,弄得气氛还奇怪了。”
喻蓝江决定就此事闭麦,转移话题:“你那号半个月没更新了,什么时候再给我拍两张?”
陈承平骂了一句不要脸,抢了他手里刚削好的苹果。
宁昭同分了一半,塞进嘴里:“这两天没空。”
“我看你挺闲的。”
“真没空,我得经营一个新号,”宁昭同踹了他一下,“实验室那边体外受精已经成功了,师兄明天就要做移植手术了。”
陈承平一下子坐直了:“真怀啊?”
宁昭同瞅他一眼:“他都问然也借了种了,还能有假?”
卵细胞是宁昭同的,傅东君干脆也不想着把自己或者老公的基因留下来了,找宁家人借个精子,也免得家里这群男人接受不了。下了决心后,他以选妃一般的目光审视了宁家这几个男人,最后决定选年轻的,精子活性好,不然可能要浪费师妹这十来个卵细胞。
韩璟是直接拒绝了,理由是自己孩子够多了,实际上是真的没办法接受让一个男人怀自己的孩子。
第二个找上的是林织羽,他也同意得很干脆,但他进了取精室后面对大夫珍藏的片儿心如止水,冷漠得简直像ED。眼看着半天都没出来,傅东君还寻思他是冲晕了,一进门发现电视上女优还在卖力叫着,而取精的器皿干干净净,大卜甚至已经躺在床上安详地睡过去了。
……所以被逼无奈,只能找上宁家第二漂亮的男人,正巧他还是最年轻的一位。
太师平静地飞回来一趟,平静地关掉淫秽作品撸了一发,平静地提裤子出门洗手,然后平静地拒绝了傅东君请吃饭的邀请,平静地当天就飞回来了。
最近都平静地出门上完课就在五楼学法语。
宁昭同感叹:“韩非就这点最过分,孩子永远来得那么容易。当年我一个人怀着念念一个人生,他第一次伺候孩子都是念念六七岁了。”
陈承平一听就不是很得劲儿,略有嫉妒:“那你还不上去折腾折腾他?平白就落一大儿子,他凭的什么啊?”
喻蓝江乐:“太师是见得多了。”
宁昭同却觉得陈承平的建议有些道理,想了想,把果核一扔,洗手上楼:“你说得对,我得折腾折腾他。”
夫人的折腾,对家里男人来说算件求不来的美事,对太师来说也一样,只是他一般不承认。
宁昭同直接把他搂回了房间,扒光了按在浴缸里搓,韩非差点呛了一下:“同、同同!咳!”
头发打湿了贴在身上,咳红的脸扬起来,眼里还带着水光,看上去惨兮兮的。宁昭同没忍住,捧着他的脸亲了个天昏地暗,咬着他的嘴唇模模糊糊地问:“今晚干不干我?”
韩非又呛了一下,看着她半个身体都压上来的强势姿态,恍惚觉得自己是幻听了。
真不是她准备干他?
到底是记起她的指控,他主动把她压下去,垂眸解着她湿透的衣服:“好。”
她笑眯眯地揉着他的胸:“太师说什么好?”
他俯身轻轻地吻她,低语厮磨在耳畔:“如此放肆,是该教训了。”
这话说来尴尬,太师而今虽然年轻,但两辈子的老夫老妻了,确实难得还有赤裸相见的兴致。很多时候她倒是馋他,却也更愿意伸手进去把他玩得耳根通红,等他射了,这爱也就算做完了。
干她。
他喉间有些发紧,将最后一块布料扔到浴缸外面,看她水波掩映里的赤裸身躯。他把她扶着坐起来,水线将将没到她的胸乳下方,雪白嫣红浮在水光之上,实在是好风景。
她挤了一点沐浴露,抹在他手心里,引着他来摸自己的胸:“要你揉一揉。”
他忍着羞赧,将馥郁的液体在她胸前抹开,春樱辗转在掌心,一片让他呼吸急促的温香软玉。
好奇特的手感……又软又腻,滑得握不住。
他似乎无师自通了一些技巧,用指腹去揉捻那一点红蕊,而后将它夹在指间,轻轻用力。听见她发沉的呼吸,他似乎受到了鼓励,再玩弄了一会儿,将沐浴露洗干净,低头含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