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崔乔小声问:“是欺负同同的近义词吗?”
她直接把自己撑起来,将他推到沙发靠背上,居高临下地吻他,声音黏黏糊糊的:“坏人,就喜欢欺负人。”
“同同才坏,”他手都摸到她衣服里面去了,手掌握住一团柔软的乳肉,揉得她细细地喘,“一到床上就装得那么乖,逼着哥哥欺负。”
“……哪儿有你这样的,”她抱怨,调整臀腿,把他鼓起的一团嵌进腿根,小声问,“五楼有没有其他人啊?”
他被夹得脊椎都有点麻:“没、没有,都在下面……”
“那就在这里好不好?”她语调软软的,按住衣服里那只手,用挺立的乳尖蹭过他的掌根,“好湿了,想要哥哥,哥哥插进来把同同填满好不好?会很舒服的。”
他脸都快红了,想找回场子但半天想不出一句更过分的,琢磨到最后还是觉得批判的武器不能代替武器的批判,这时候跟她比什么嘴上功夫。家里地暖热,她就穿了条裙子,他伸手进去隔着内裤摸了两下,然后一把扒拉了下来。
她湿得是有点过火,正巧姿势也合适,他把皮带解了,试探着朝她腿间钻。
她稍稍抬了一下屁股,调整好姿势,确认角度差不多,直接往下一沉,把他全部吃了进来。
两声闷闷的喘息,交织在一起。
这沙发估计经不起太大的动作,她也只是小幅度地磨蹭着。几个深呼吸调整后还是觉得涨得难受,她将自己撑起来准备缓缓,结果刚一起来就被他搂着腰按了回去。
“你、啊……”她被这下顶得脚趾都用力蜷了一下,眼里顿时就带上了水光,腰也软得不成样子,“不可以这样……”
“那可以怎么样?”他感受着强烈的刺激,低低地喟叹一声,“好湿……”
她不肯答了,抱着他的脖子磨蹭了两下屁股,想要又怕他抱了坏心,到时候自己受不住。他好像读出她的意思了,笑了一声,咬了咬她的嘴唇,给出暧昧的诚意:“今天哥哥听小猫的,小猫想怎么吃哥哥?”
吃。
她咬回去,犬齿磨了磨他柔润的嘴唇,吻到他稍有气喘才撤开,笑出一点撒娇的意思:“小猫吃哥哥之前,哥哥先尝尝小猫好不好?”
尝尝小猫。
他有点新奇地看着她,直看得她脸颊晕红,阳光下显出一种让人惊艳的质感,惹得他喉间都忍不住咽了咽。
她好漂亮。
“……哥哥,”她被看得受不了了,红着脸小声唤他,“不许看了,等、啊……”
她被他掀到身下,整个人软软地陷进沙发深处,而双腿被不容质疑地打开,灼热的呼吸扑在穴口。
她兴奋得绞了一下腿根,将膝盖虚虚夹住他的脑袋,手则放在他后脑上,轻轻握住他的发根。他没有急着舔上去,先借着明亮的天光打量她湿漉漉的外阴,饱满的阴阜夹着敏感的小东西,已经被磨得发红了。
怎么就……这种地方,也能长这么漂亮。
他带着一点好笑的不忿,按住手底下一直在敏感颤抖的腰肢,用舌尖轻轻碾住肉缝里的阴蒂。
摩擦,舔舐,含吮,她急促的喘息里很快就压了一点哭腔,他把脸埋得更深,用舌头感受高潮里阴道的痉挛。
体液的味道说不上好,但她总是洗得很干净,鼻腔和口腔都只有属于她的气息。他觉得自己真像被标记了一样,全身心都只想着取悦他的主人,换来她一句奖赏。
小猫好乖的后果就是主奴辩证法,他早该意识到的。
他按捺下那点可笑的萧瑟,从她腿间抬身,凑上来跟她接吻。体液在唇齿间传递,滑腻的触感是直观的淫秽,她被吻得逐渐收紧了扣在他肩头的手指,发出一些黏腻的轻哼。
真让人想欺负。
他玩弄着她的胸乳,硬得不像话的性器在她穴口乱蹭:“哥哥尝过小猫的味道了,现在该小猫吃哥哥了。”
高潮后的懒倦让她不太想动,但秉持着一些契约精神,她还是翻身起来,很主动地朝着他跪趴了起来。
他扶着她的臀部插进去,没动两下她就塌了腰,忍不住有点好笑,一把把她捞起来,往她屁股上轻轻一拍:“每次都这样。”
“不喜欢从后面来……”她小声抱怨,声音黏黏糊糊的,“跪着好累,还老滑出来。”
他知道她不喜欢从后面来,不过主要原因应该不是累。穴太浅,后入就有些要命,稍微顶深一点就到底了,再过分一些就能抵到宫口。
他喜欢看她受不了的样子,每每见她被碾磨宫口惊慌失措,满足感就会达到巅峰。
当然,他只是想把她欺负哭,不是想把她欺负得半死。叩门是威胁与震慑,意思是他随时有长驱直入、撞进她子宫里宣告占领的可能,逼着她给出自己的柔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