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女,如果不是他锺意妳,又何必试图解你烦忧?
周璟指尖颤抖,被他牢牢按进掌心,继而十指相扣。
吻过她额头、眉眼,又落回手心。这首歌池商序太熟,合眸时已在心中默念下一句。
‘明白醒觉有定时但放肆够也不迟’
不是合约,他早已心动。
阿均不知道先生和周小姐坐在台阶上聊了些什么,但他们聊得够久,从剑拔弩张到沉静无声,那分外应景的乐声也响到不知第几遍。
他纠结许久,不知道要不要下车去把音乐关掉,又怕自己瞧见什么不该看的,只好一直闷坐在车中。
直到眼角余光瞥见两人向门外走来,手牵手、肩并肩。
讲句实话,他第一次见到池先生对谁如此珍重。
音乐声终于停止,周小姐要坐后一辆车,又被先生拉上前,塞进迈巴赫后座。
两人都落座,池商序才开口:“回去。”
“先生,去哪?”
“回家。”
周小姐似乎刚哭过,讲话带了鼻音,声音闷闷:“你不是很忙么?”
“我不忙。”
只不过是为她推掉了一下午的会议,又打算翘掉晚宴。
她发过一通脾气,又哭了一次,觉得丢脸,抬起手按了按眼眶。
眼皮发烫,捂在掌心里,却因刚刚的事而感到些许好笑,唇角扬了扬。
怎么办,她真变成了傻女。
“笑什么?”池商序倾身过来,吻了吻她发顶,周璟抬眼看,唇又落在她额头。
fiona发短信来,是晚宴宾客名单。阿均将车停在红绿灯前,顺手告知她池董今晚不参加的消息。
然后格外懂事地升起了挡板。
唇吻上,是柠檬糖的酸甜,她终于想起一个重要问题,猛然抬头:“那池先生的车怎么办?”
池商序皱眉:“叫谁池先生?”
“谁叫你们一家都姓池……”
“你可以和我一样,叫他晋川。”男人小气的点真是奇怪,他讲完这句,又说:“总之,‘池先生’只能是我,知道么?”
“你好不讲道理。”像那一日在书房,她白细两指也捏住他薄唇,偏偏不让他亲,又问:“那其他人呢,你还什么称呼都要占?”
“是。”池商序把她手拉下来,吻了下指尖,慢条斯理:“除了‘老男人’,你叫什么我都中意。”
她太可爱,让人总想亲一亲,额头,掌心,指尖,吻到她发痒躲闪,又将人扣在怀里,像坐台阶上一样环抱着。
“周小姐,现在你可以讲一讲,你有多会说情话。”
“讲什么?”她明知故问。
“你知。”
“我唔知。”她有样学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