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出手,想去扒拉着他怀里的那只猫。
谁知道裴青止眼疾手快,在她快要触碰到它的那一刻,他向后退去一步,闪开。
那副模样就像是在护着什么宝贝一样。
甘棠眉心一皱,更加不悦,扬起眸忍不住控诉,“你是不是有点太小气了。”
“?”
“我都说给边牧取名只是不小心开玩笑,被阿祈当真了,你怎么还真的小心眼的买只猫取我的名字。”越说她的声音有些越发的小,好像有点意识到是自己的不对。
可是她后面不都是改了吗。
裴青止节骨分明的手在糖糖脑袋上轻轻抚摸着,可能是感觉到舒适,它还“喵喵”的叫出两声。
他没说话,站在那里跟个哑巴似的,甘棠就像是想起来什么一样,借着酒意步步紧逼,“裴青止,你不会还喜欢我吧?”
都说酒壮怂人胆,她开始口无遮拦。
刚问出口,她很清晰的听到裴青止冷哧一声,“你还真一点都没变,一样的厚脸皮。”
甘棠,“……”
她脸上的笑意嘎然而止,心里暗暗发誓,她要跟他势不两立。
“海棠的棠,糖果的糖,甘小姐应该不至于分不清。”
他的话很明显,直接就明摆着告诉她字不样音一样而已。
这么句话,她的酒瞬间醒了不少,好半晌她咬着牙也不能说这个字就是给她专用,她目光囧囧盯了裴青止又盯了糖糖。
行,行,她走。
甘棠转身怒气冲冲的去开门,喝了酒加上心情烦躁,她插了好半晌的钥匙孔都没插进去。
不知怎么遭,明明酒是醒了不少。
她那双眼睛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事物还是有些恍惚。
她拧着眉心,越发的烦躁,背上忽然压过来一个人,他宽大的手掌握着她的手对着钥匙扣插进去一扭。
裴青止声音醇哑在她耳边,“下次少喝点。”
撇过头去的那一刻甘棠看着他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心跳加速一颤,很快她带着一丝烦意,“要你管。”
裴青止松开手后退站在她身后,看着她恼羞成怒的模样他嘴角稍稍勾起,她还是跟以前一样。
一样的容易炸毛。
他轻轻摊开刚刚握住她手的那只手,她的手小小的,软软的带着些许冷意。
她还是跟以前一样,身体四季总是凉的。
甘棠摔门而入,对着在喂狗的阿祈道,“以后它还是叫裴青止,赔钱的赔,清一色的清,指头的指。”
赔清指。
甘祈在屋里听了半天她戳钥匙的声音,刚出来就见着她进来了,他很明显的闻到她身上有一股酒气,他没说话,扔着手上的鸡胸肉干,“哈哈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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