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是酒有多贵,而是大家喜欢这个酒瓶子,晶莹剔透,众人皆以为是水晶。ijiashe轲比安排手下勇士分期分批回部落找媳妇去了,道路遥远,来回好几百里,估计得过一段时间。初冬已经到了,凌冽的寒风开始了,偶尔还会飘上一丝小雪,大东部落的牧民们努力进行着牧草收割,为牲口准备过冬的草料,也淘汰了一千多头老牛弱牛,做成了牛肉干。加工成风干牛肉干用来做军粮,热量高,方便携带,最适宜长途奔袭。这些是草原牧牛,若要想耕地必须从小训练,吕布传令大军休整,战马也是吃好喝好,过几天等轲比部的勇士们到齐了之后,就要返回青州了。谁知道天有不测风云,这天一早,武安国率部在正北方向的草原巡逻呢,往高坡上一站,就前面前面七八里远的地方,黑压压的一片,尘土漫天飞扬。太远看不清,但是这绝对不是马群。武安国大锤一挥:“你,回去报信,其他人随我迎战。”“是。”呜呜呜,呜呜呜,牛角号吹响了,三百骑兵快速集结。吕布这次带来的主要是骑射兵,但是也有少量的冲锋型骑兵,武安国部的三百骑兵就冲锋型骑兵。曹性部的五百骑兵非常辛苦,武安国就请令出来巡逻,谁知道刚出来二十里,遇到来源不明的骑兵了。武安国就问身边的商队向导:“能看清这谁不?”“看不清,距离有点远,但是看这气势来者不善。”说话间的功夫,双方距离拉进了。也看清了,这是一水的骑兵,大约有五六千骑之多。商队向导把腰刀都拔出来了:“这是草原上的扛把子,蹋顿,他来这里干啥。”武安国丝毫没怂,三百骑兵列阵。按照武安国的想法,打之前不还得说道两句啊,最起码不打糊涂仗。但是对方可不这么想,直接就碾压过来了。武安国大吼:“兄弟们,拼命的时候到了,冲上去,为主力争取时间。”武安国此时并未慌张,组成的一个刺刀阵型,武安国就是刀尖。大锤在手,嗡嗡的一挥,所向披靡,接连干翻了十几个,不过敌人好像无边无际一样。武安国奋起神威大吼一声,带领士卒猛的前冲,没一会儿,冲过敌阵,回头再看自己的三百兄弟只剩下了两百不到。武安国发现前面有一个小山坡,在山坡上守住应该能坚持一段时间。一行人趁着敌军没有调头的功夫上了山坡,这是个馒头形状的山坡,可真是太小了,二百多人骑兵勉强站下。武安国命令士卒取长弓、长刀准备步战。有副将提醒:“将军,这可是死地,如果敌人从四面包围咱们,咱们就没有生路的。”“住口,主公说过,不会放弃一个兄弟,距离没多远,援兵很快就到。”敌军冲锋过去之后,很快调头回来,快速的朝着山坡冲了过来。武安国占便宜了,因为这些敌军他们的装备极差,许多骑兵马鞍都没有,更不用说马镫了。所用的弓箭为偏软,而且箭头也不行,轻飘飘的没多大杀伤力。但是武安国等人用的是角弓,威力大,一阵乱射,敌军损失极大。敌将也看出来了,下令围困,围了一个大圈,把武安国等人圈在中间了。上千敌军下了马,拿着弯刀准备强攻了。武安国也做好了最后的准备,如果吕布不能及时赶来,这次恐怕是要完蛋了。忽然南面的天空里突然响了穿云箭的声音,砰,啪。“噢噢,援军来了。”紧跟着号角响起,武安国这边号角手立刻回应。吕布骑在赤兔马上,带领四千余骑兵全部来了。吕布画戟左右一分,吕布、典韦、赵云、于禁为中军,华雄、臧霸、吕大东为右军,郝萌、曹性、轲比为左军,排成一个三叉戟的阵型猛扑了上去。“噢噢,哦哦哦。”蹋顿大军那也是丝毫不怂迎了上去。但是还没接触,蹋顿后悔的肠子都青了,这是什么队伍,弓箭为何如此犀利。箭发准也就算了,弓的威力还大。弓箭的威力大也就算了,盔甲还那么好。距离近了,敌军竟然换了连弩。羽箭雨点般的连弩把蹋顿的前军给打残废了,紧跟着如同刚叉一般狠狠的碰撞在一起。吕布画戟一指:“直捣中军。”所向披靡,敌军冲锋的骑兵仿佛韭菜遇到了镰刀,倒
下了一大片。“这也太勇猛了,哪里来的狠人。”蹋顿平常打仗都是狼一样的,今天竟然感觉到怕了提前退缩,对战的时候,竟然带领数百亲兵跑了。兵败如山倒,蹋顿率领残兵跑开了。武安国大喊:“兄弟们,报仇的时候到了,上啊。”武安国率队从山包上下了,也加入了追逐的队伍,一直追了十几里地,这才停住队伍。打了个糊涂仗,吕布审问俘虏,俘虏只说他们的首领听说大汉官军北上,他们害怕这些人继续北上,所以过来拦截。于禁思考片刻,提议:“主公,不宜过多树敌,以咱们现在的实力不足以硬扛整个乌桓部落。”“有道理,抢救伤员,加强戒备,准备追击。”于禁对吕布佩服的那是五体投地,明明不想打了,偏偏要准备追击,就这就是战场心理。吕布过来看望武安国:“兄弟们伤亡如何?”“阵亡过百,几乎人人带伤,不过都不重。”吕布也是无语,不知道怎么安慰武安国,拍了拍武安国的肩膀:“寻一处好地方,安葬了吧,人死不能复生。”武安国的眼泪刷的一下来了:“多谢主公救援。”吕布主持抢救伤员,大多数的伤口都是被敌人的羽箭所伤,铁甲的防护也得到了认同,防御力八成以上,大多数的羽箭也就是在铁甲上留下一个白点,极个别才能穿透。医护兵也越来越熟练了,百战老兵也不慌乱。拔掉箭头,清理伤口,上药,包扎、服药,一气呵成,没有任何的慌乱,一切沉稳有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