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呢,他却偏偏就眼光独到,只********的看好了你,心甘情愿的做咱家的回头客呢,嘿嘿、、、”
李妈妈说到这里的时候,一张老脸笑的啊,可真正是叫个乐开了花,李师师却连依旧连看她一眼的兴趣都没有:“说吧,到底是谁?回头客是几个意思?”
“哎呀师师啊,我的儿,他自然就是你的财神爷,高俅高衙内啊!他、、、”
那婆子却只是丝毫都看不出她的漠然一般,只一个劲儿的跟她套着近乎,还什么我的儿啊心肝宝贝的叫个没完,却把李师师给弄得那个烦躁啊、厌恶的啊。自然也就不打算怎么搭理她。
但关键的却就是她最后这一句话,却让她是不得不猛然一愣?谁?她是说,又是高俅?这个没意思的纨绔子弟,他这是被骗上瘾了呢,还是心情情愿的非要来上个当受个骗啥滴呢?
所以不由自主就脱口而出:“你是说高俅?怎么又是他啊?”
“哎哟喂,我的儿啊,不是他还能又是谁呢,你当妈妈我是诓你呢么?不过话又说回来啊,就我儿这个又水灵又聪慧又会侍奉人的的模样儿啊,饶是他一个高俅,就是他十个高俅来了,但凡来过一次,就也、、、”
“好了吧,我知道了,又是晚上吧?那我先回去收拾了。”
那李妈妈还在不停的翻动着三寸不烂之舌叨叨呢,却就被李师师有些不耐烦的突然打断了,然后便见她若无其事的起身就回自己屋子里去了,只留下李妈妈愣在那里满脸的尴尬。
但是,给她尴尬不尴尬的,又算什么呢,根本无所谓的,只要女儿们好好听话,好好的去侍奉客人,让他们心甘情愿的将银子大把大把送到这里,这才算是正儿八经的事儿。
想到这里,李妈妈自然是马上释怀了。
却说李师师回到房里,却是不由自主的就想起了这件事,按理说吧,既然他又来做回头客,那就说明第一次肯定是没有被他现什么蛛丝马迹,不然的话也不会相安无事过这么久啦。只不过呢,怎么的这都不知道做过几次这样的事情了,原本应该是越做越熟练越拿手的,却偏偏遇到个要重复第二次的主儿,反倒就有了几分担忧与不自在呢?
后来又想着吧,反正再怎么着,事情已经是又遇上了,能解决的办法也唯有这个,所以也没必要多虑什么,继续按照步骤进行吧。
这时候春燕和小柔回来了,一进门,小柔这丫头就嚷嚷着说什么眼皮跳的厉害,还居然煞有其事的裁了两条子纸片贴在了眼皮上,嘴里嘀咕着什么:“我让你白跳!让你白跳,看你还能怎么着!”
“哎哟,你看你那副样子,还真是好笑,搞得跟个什么似的,用的着那样吗?这向来的事情啊,哪一件不是一样?自然的是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啊!”
春燕这丫头向来是个冷静又理智的性子,这时见小柔这样,免不了的就干着手里的活儿,却又瞥了她一眼嘀咕了她几句。
李师师没有做声,听她这些言语,却是不由得心里一惊,却又在瞬间强迫自己镇定了下去,是啊,原本也是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这话说的不假,就算是真的遇到了,也只能说是造化了吧,反正不管怎样也得去面对。
因为怕她们担忧,也就没有再提起这次出去具体是哪位客人,只是说一会儿又要出台去陪酒,于是三人自然又免不了的计划一番,直到收拾妥当,看着她坐上那来接的马车为止。
却说这一次,李师师自然又是被接到了那座别院里面,陪同玩乐的也都还是那些纨绔子弟,当然也包括几张新面孔,不过也都一个模式,没有任何本质的区别,所以不足为提。
有了上次的经验之后,李师师这次表现也就比上次更为的容易应对和随和了,很快就与他们打成一片,什么猜拳喝酒玩笑话,反正又伤不着她一根毫毛,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呢?
所以很快的也就将他们全部应付到一个个醉汹汹的滚回到自己房里去了。
现在情节就自然而然又展到了她跟高俅进到房里这一段了。
如出一辙,她开始表演要继续相对小酌的场景,但这次出乎意料的,却被这高俅给拒绝了。
“师师啊,我的小心肝,可真是想死我了。”
那高俅不但没有与她继续小酌的意思,居然还一把就将她搂紧怀里,对着她的脸蛋就要狂吻,直接把她给恶心的想要扇他几个。
但却又无奈不能这样。于是只好继续挣扎着从他怀抱里挣脱了出来,试图再灌他几杯再说。
奈何这个高俅就是不肯,还呼吸急促的凑到她耳边来对她表白:“小美人儿,上次虽然给你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但哥哥我却实在喝的有些大了,所以居然都没有记住任何细节,连你这小身段儿细皮嫩肉儿都还没来得及仔细打量几眼,所以这次一定不能多喝,定要让我的目光量过你身上每一寸肌肤,让你云里雾里、欲罢不能才可、、、”
却说这些言语说的李师师那真叫一个面红耳赤、恼羞成怒的啊,却又偏偏苦于根本不能作,就只好强忍着心里的膈应,当下一思索,既然灌不了他多喝,也就只能跨越这个步奏,直接的进入下一个环节了。
于是只好用力的推开他,假装温柔而又娇羞的对他说:“那你倒是先去那边脱去衣衫再说嘛,看看你都热成什么样了。”
高俅一听,顿时的喜不自禁,自是屁颠屁颠的就跑到一边宽衣解带去了。李师师也就只能乘着这个机会再次匆匆下手了。
却说等到高俅再次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就见她已然是又端了两杯酒,娇嗔着非要喝下这最后一杯交杯酒不可。
一想到这是师师对于自己特有的情谊,高俅自然是不在话下,很爽快的就一饮而尽,而后也不管她愿不愿意,直截了当就扛起美人一股脑儿的将她丢进了床榻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