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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诧异着,诡计多端,天不怕地不怕的镜影,到底是在范无咎手下经历了什么事情,怎么这么一会儿的功夫,便从先前的趾高气扬,变成了这副胆小怕事的模样。
直至范无咎将麻袋上的绳子轻轻解开,露出了里面一个衣衫褴褛,头发凌乱,像是从山坡上滚下数里,逃难了不知道多少年,浑身上下脏的连衣服本来的颜色都看不清了,只剩下血痂和泥土,还有那密密麻麻数不清伤口的女人,正被五花大绑,嘴里还塞了块破布地倒在地上。
天知道,我就补个魂魄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再见镜影,就像是隔了不知经年一样,若非是那张黑漆漆的脸颊上,还长着一双仍存倔强的眼睛,我压根儿都认不出她到底是谁。
“不……不是,范无咎,你对她干了什么,她怎么一下子变成这样了?”我惊讶地赶忙抬起头朝他看了过去。
谁知,范无咎连回都没有回我,见镜影的眼里又倔又恨,连腰都懒得弯,不是赏去一个巴掌,而是一脚直接踩在了她的脸上,冷冷地道:“你当你在看谁,敢用这种眼神看人?”
“是不是刚刚陪你玩的没玩够,你还想再来一次?”
也不知道范无咎口中的这个“玩”,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镜影瞪大了的双眼之下,立刻充满了浓浓的恐惧,摇头摇的像是拨浪鼓似的,嘴里不断发出“呜呜呜,呜呜呜”的声音,好似在向他求饶。
范无咎踩着她脸颊的脚,轻轻用力的转了几下,疼的镜影溢在眼眶内的眼泪水都快落了下来。
“疼?”
“原来你也知道疼啊?”
“待会儿,我松开你,你先对小阎王和柳娘娘,毕恭毕敬地磕上三个头,把你知道的,全都乖乖交代出来,听懂了吗?”范无咎居高临下地问她。
也不等镜影回答,范无咎轻轻将脚一松,又用灵力取下她嘴里塞着的破布,为她松绑。
得了空的镜影,根本顾不上查看自己身上和脸上的伤势,刚从地上半爬起,就“啪”的一声,直接跪在了我和江止的面前,那本是高高在上的脑袋,此时磕的那叫一个邦儿硬。
“见过小阎王,见过柳娘娘,方才敢用那种眼神看二位,实在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我在这里向二位磕头,还请二位大人有大量,不要与我这等小人一般见识!”
“咣——”
“咣——”
“咣——”
镜影说话间磕着的这三个头,不仅把我磕的一脸懵逼,就连之前见过她嚣张样儿的无名,在那一瞬间,都怀疑过自己是不是认错了人……
不是,范无咎到底对着硬骨头做了什么?
镜影竟然也能有被虐到这么害怕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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